bsp; 孟笙正想打个招呼。
安言却先开口了。
“你看过了我的身子,你必须对我负责,按大商律法,你只能有我一个夫婿,不得再有他人。”
孟笙疑惑的歪了下头。
这家伙在叨叨个什么玩意儿?
安言却以为她在推辞,双目顿时沉了下来,因常年执剑而带着老茧的手轻轻的掐上了孟笙的脖子,将她的脸固定住,随即凑上前去。
“是你说过的,你是我的妻子,按我这边的律法,你便只能有我一个夫婿,你听懂了吗?”
孟笙无语。
这家伙趁她睡着了脑补了些什么玩意儿啊???!!!
孟笙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便传来了急匆匆的敲门声,还有欣喜的叫喊声。
“将军,将军,喜报,喜报啊!”
安言望向门外,又看了眼孟笙,沉思了一下,用被子将孟笙裹了起来,又下床将榻子前的屏风放下,才前去开了门。
“阿离!何事如此慌张。”
阿离带着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进了书房,满眼热泪的跪在了地板上。
“将军,城中百姓一夜之间症状几乎全部好转啊!”
“什么!你再说一遍!”
安言激动的单膝跪地,一只手揪住了阿离的衣襟。
小侍卫适时开口。
“禀告将军,轻症者自愈,重症者好转,这是所有大夫的诊断结果,绝无虚言。”
安言喜不自胜,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一看,刚起床头发还乱蓬蓬的孟笙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意盈盈的望着他。
安言沉下心来,让两人退下去。
即使知道其他人都看不见她,他仍是不想让其他人出现在只有他俩的空间内。
“是你吗?”
孟笙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并没有回答。
“为何要帮我?”
“我只有你一个夫婿,我不帮你,还能帮谁呢。”
为何要帮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