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泮谢绝了所有的记者和所有的采访,甚至谢绝了所有的看病人员。
眼睛的事情其实已经恢复了,但是现在出院还是太早了,傅归泮在等待一个交待。
很多明眼人都知道傅归泮在等待一个交待,在所有的凶手得到严惩之前,他是没有办法踏出这个病房的。
当然,这个和社会要交待的事情不能影响到孩子,所以现在傅归泮在固定的时间还是会讲课,虽然是网课就是了。
同学现在还以为傅归泮的病还在休养,短时间没有办法回来上课,但是热爱教育的心还没有被冷却下来。
在下课之后病房挡住了所有可能看到里面的地方,然后傅归泮取出了哑铃块,开始慢慢恢复自己的身体机能。
即使是昏迷,躺了那么久,即使记忆和经验都在,但是没有足够的身体数据支持的话这些东西起到的作用不大。
而因为昏迷而萎缩的肌肉重新练起来并不是很简单,傅归泮也清楚没有办法赶上和父亲在峨眉山市举办的全国武术大会上交手的时间了。
信浓就在这个小小的病房里面陪着傅归泮,哪里也不去,但是信浓刚刚翻着翻着手机就突然尾巴毛炸起来了。
“信浓,没事的没事的。”
“妾身没事,只是,指挥官你自己看。”
“很好,删评道歉就完事了是吧?看来对面的后台似乎很硬。无所谓,我会讨回来。”
傅归泮一条一条尾巴帮信浓梳理好毛,信浓也逐渐平静下来,尾巴晃着晃着缠在傅归泮的身上。
而邮箱里面收到了很多自己挚友和上司的真挚道歉和自责的文字,傅归泮开始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奈。
解决问题也许很难,但是解决出了问题的人可是简单了不少。
 
风来庚戌章 不是所有救赎都来自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