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刘寿还是发热得厉害,几乎有些神智不清了。陆康亲自带了医者来看望,也觉得情况不妙。勉强灌下一副汤药,刘寿稍微清醒了些。
骆俊坐在塌上,跟他把情况说了,刘寿当即下令,自己身边只留下夏馥、黄盖二人,让他们拿着自己的符节重新再招二百人马。而骆俊负责带众人护着犀牛先走。
此时确实没有别的办法,骆俊便直接出发了。刘寿这边又昏昏沉沉地睡下。
再醒来时,刘寿只觉得屋子变了样。
眨了眨眼睛,还是不对?
此时夏馥进来,刘寿才得知:陆康听见医者说驿馆的床榻已经受潮了,不利于养病,便让人将他挪到了陆府的客房里。
刘寿想去谢又起不来。就此和仍旧化名李珍的夏馥、黄盖三人留在了陆康府上。
病去如抽丝。
刘寿当初在零陵遇险之后就小病了一回,那时仗着年轻底子好,睡了一觉就挺过来了。
后来忙忙碌碌地处理陈刺史一案,又事必躬亲地找犀牛,再后来天气热了也不曾注意南方溽暑,积累的病根如今一齐发作了。
就这样,本就连着近两个月没怎么好好休息的刘寿,在农历六月份——也就是阳历七八月——的郴州,出现了严重的水土不服。
一开始是风寒,然后发烧,后来是热毒入侵,然后又来一场风寒…
病情反反复复,刘寿一连卧床了大半个月,才渐渐缓过些精神,在医者的鉴定下终于脱离生命危险了,只是离好转还早。
也不知道骆俊一行到哪里了,犀牛还健在否?
刘寿问起来,夏馥也不知道,只能劝着他放宽心。又汇报说赵瑾他们带着之前留在零陵的伤病都回来了,大多已经痊愈,只有三
第23章 养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