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顿了一会,才将话继续说下去,“有过男女之间的事吗?”
“回到白马城的那段时间,刘太守一直住在我的房内。”
“这么说,你们之间是有那种事的了?”
莫兰点了点头,但她的脸上有些发红,想必是聊到这样的话题,比较敏感所致吧,其实我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发烫。
“他既然和你同房了,怎么会有龙阳之癖呢?”我不禁好奇。
“他既和我那样,也和其他男人那样。”
这样说的话,刘延既是同性恋,也是异性恋,准确来说,他属于双性恋啊。
或许对于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任红昌来说,取向的问题并不算是什么问题,这是个人自由的选择,与他人无干。但想想,这事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确实有点接受不了啊。假如我所爱的男人,具有这方面的癖好,我真的不会觉得堵心和难受吗?不知怎的,我想到了李封,于是我自问,李封要是有龙阳之癖,我还会喜欢他吗?我没有答案。
“你什么时候发现这种情况的?”我问莫兰。
“就在他将我送到白马城之后不久,有次府中举行晚宴,他邀请了不少客人前来,在宴会结束后,我听闻他喝了不少酒,便想请他去我的卧房安歇,可当我来到举办宴会的大堂后,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我问仆人,知不知道刘太守去了哪里?仆人回答说去了书房。我知道刘太守在书房中,安置有床铺,以便处理公务或读书时累了,可以休息一下。但当我到达书房后,发现书房门是掩着的,而书房里面,传来戏谑之声,我开始还以为刘太守在和客人讨论什么,可我推开门后,却发现两个男人在床铺上赤身**,在做那种不堪入目之事……”莫兰捂住了嘴巴,无法再继续说下去了。
“刘太守也发现了你?”
莫兰点了点头。
“然后呢?”
“刘太守斥责了我,我羞愤不已,就从书房中跑了出去。”
“你是不是经过了这件事,对刘太守有种很自然的反感?”
“是啊,想想他和男人那样,我便觉得恶心,不愿意让他靠近我。”
“那之后,你怎么拒绝他呢?”
“两天后的那个晚上,他来到了我的卧房,便要和我行男女之事,我由于之前的所见所闻,觉得恶心,就极力反抗,可他竟然将我捆绑了起来,强行与我做事,而且还说些恶言脏语,当时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身体上没有受什么大伤吧?”我关心地问。
“这倒没有,他和我耍弄够了之后,便将我放开了。”
看来这个刘延太守,不仅是个双性恋,还有“施虐狂”的倾向,如果将他放到现代心理学家的面前,绝对是一个很好的研究对象。
各种奇葩的心理学问题,其实从古到今都会有,只不过在古代,没有心理学家们前去研究罢了。
“就那么一次吗?”
“不,之后每次他和我行男女之事,都会采用这种方式,而且乐此不疲。”说着,莫兰的眼泪就滚落了下来。
“你为何不逃离这里呢?”我问道。
“我一个弱女子,又能逃到哪里呢?后来刘太守由于紧急事务,便离开白马城,回到了东郡,我也搬到了后院当中,过这种简单平常的日子,希望可以多少平复一下心情。”
“那你还想离开吗?”
“当然,这就是我拿来这枚令牌的原因。当我从你的衣服中看到令牌的时候,我简直是欣喜若狂。”
曹植当初赠送给我这枚令牌时,便是为了让我们在路上通关所用,如果带着令牌,在曹操的地盘上还不是畅行无阻?
“莫兰,你我是姐妹,既然你想要离开这里,我愿意帮你。”
“那我们去哪里好呢?”
她这一问,倒真的把我给问住了。若是去白虎山,我们好不容易离开了袁绍的地盘,回到那里的凶险很大;若是去陈留找吕布将军和李封,又不知他们安顿好了没有,而且同样会有不小的风险。在曹操的地盘上,还有两个地方可去,一个是洛阳城西邙山上的青云寺,另外一个是离长安城不远的鸡鸣山。而就长安和洛阳来说,长安的距离更远些,洛阳似乎是不错的选择。
“对了,濮阳。”我大喊一声。
“貂蝉,你说我们去濮阳?”
根据史书上所载,吕布在陈留待不了太长时间,就会前往濮阳,我要想见到李封,可先去濮阳等着,岂不是更好?虽然我的地理知识不多,但也知道濮阳离白马城不远。
“可濮阳离白马城那么近,要是刘延太守发现了我们,该咋办?”
“放心,我有办法。”
第50章 曹植的第三个粉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