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舌头,看向阮连钦,“还说凑四块五给你领证呢?”
其实今天来领证也花钱了,但都不是施诗付的钱,排除手机里的钱,施诗身上就只有四块五的现金。
这还是昨天她和阮家的阿姨们换的现金,没想到现在已经不花钱就能拿结婚证了。
阮连钦宠溺的看着施诗,将他踹了一路的喜糖递给给他和施诗办证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接过喜糖,“谢谢,阮先生阮太太,祝百年好合。”
工作人员给施诗和阮连钦填资料,自然知道两人姓什么,何况这两人的国民度也不低。
阮连钦和施诗异口同声回谢工作人员,拿好证件离开民政局。
坐回车上,阮连钦将手抵到施诗面前。
施诗疑惑的看着他。
“老婆,你要凑的四块五呢?”
“在包里,怎么了?”施诗指了指自己的背包。
阮连钦伸手去拿施诗的包,找到那四块五。
四张一块的一张五角的钱都崭新不已。
“我小时候听家附近的人说,结婚的九块钱要崭新崭新的,寓意新久远,所以特意去换了钱,没想到现在都不要九块钱了。”施诗温声碎碎念。
阮连钦将四块五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他们不要,我们自己回去裱起来。”
“幼稚鬼。”施诗忍笑把包放回车后座,“回家了。”
“老婆,叫声老公听听。”施诗和阮连钦说了好几句话,都没有主语,虽然施诗和阮连钦说话的时候都会看着阮连钦,阮连钦也知道施诗是在和他说话,但他就是想听一听只有夫妻才能喊的称呼。
“老……”施诗故意大喘气,“我才不叫呢!……老公!回家了。”
阮连钦正想假装生气,就听到施诗快速的说了他期待已久的称呼,他抬眸望向施诗,施诗眸子亮晶晶的,灵动狡黠的模样可爱惨了。
阮连钦将吻落到施诗额头,“系好安全带。”
“我们去哪里?”施诗熟悉海市的街景,阮连钦现在带她走的路,既不是去阮家的路,也不是去邢家的路。
“回家啊。”阮连钦回答的理所当然。
施诗好奇的由阮连钦开车带她去他嘴里说的家。
阮连钦嘴里的家是一个还什么都没有的毛坯房,面积也远不如阮家的房子或者是碧玉妆成的房子,不过也不小,约莫也有二百平的样子。
因为还只是毛坯房,屋子的布局一览无余。
施诗一进屋就被宽敞阳台吸引,海市临海,江景是一绝,这个房子在阳台就可以看到绝美江景。
现在还是早上,东升西落的阳光正好洒进毛坯房,可以想象,等以后房子装修好了,坐拥最好的采光欣赏着绝美江景,绝对会惬意惨了。
“喜欢么?”
“喜欢。”施诗不仅嘴上喜欢,神情也表现出喜欢来,这简直是按照她的喜好建的房子!
“那去签合同吧。”
“啊?签合同?”施诗疑惑的看着阮连钦。
和阮连钦去到置业处,施诗知道了签合同是怎么回事。
房子虽然是鸿鹄集团的产业,但阮连钦这个被置业顾问一口一个小阮总喊着的大佬依旧要掏钱才能拥有鸿鹄集团的房子。
施诗不是第一次买房,知道要签那些文件,才能得到房产证,等她按照置业顾问的要求签完合同,推给阮连钦签名时,阮连钦让置业顾问把合同收起来。
“你还没签字呢?”施诗轻拉阮连钦的袖子。
阮连钦回握住施诗的手,将施诗带回车上,才压低声音道,“阮夫人,这是你的房子,以后和你住,你生气的时候可不要喊我滚,不然我就要流浪了。”
“我的?”施诗不由瞪大眼睛。
施诗可还记得那个房子是已经全款买下了的,现在文件上全写了她的名字,阮连钦什么都不签,他不怕以后他俩闹掰了,他白白损失几千万么?
阮连钦捏住施诗的脸颊,施诗鼓着脸,活脱脱一个小松鼠。
“阮夫人,结婚照你别想拿到手了。”
“……”要完蛋!她居然特别真诚的问了阮连钦,他不怕人财两空么?“呵……呵……离婚还要结婚证么?”
这该死的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求知欲!
“我没想离婚,我就是好奇。”施诗赶忙补救。
阮连钦将施诗吻的上气不接下气,才说,“离婚要不要结婚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请婚假要,请产假要,生孩子要,给孩子上户口要,送孩子上学要……”
施诗脑海里突然闯入年初的时候阮连钦说的那个在年底拥有一个三个月大的宝宝的事。
结婚证都还没在手里捂热呢,阮连钦就已经弄明白结婚证的108种用途,可见他已经做好十足的准备了。
而且,以前他问她的时候,她也没拒绝,那……
想要孩子要干什么?!
施诗和阮连钦已经有过除却最后一步的肌肤相亲过,阮连钦不做到最后一步,一直都不是怕施诗会怀孕,毕竟现在避,孕措施也很完善,而是他想让施诗知道,他是真心实意想娶她,想和她进入婚姻的殿堂,而不是和她玩几天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现如今,证领了,名分有了,只差事实了,他们这对夫妻就和每一对夫妻一样了。
施诗轻咬唇瓣,老实说,她有些紧张。
施诗胡思乱想着,偏耳边还痒痒酥酥的让她没法冷静思考。
“老婆,我们生孩子的计划可以提上日程了么?”阮连钦唇瓣靠近施诗耳蜗,施诗的耳朵立时觉得痒痒酥酥的。
“钦哥……”
“叫老公。”
施诗一张如玉的小脸红的像滴血似的,阮连钦还靠在施诗耳畔边,温热的呼吸时不时喷洒在她耳畔和颈项间,留下一片暧昧。现在他又诱哄似的让施诗改称呼,施诗只觉得一颗心像有小鹿乱撞似的。
施诗伸手推开阮连钦,“你……你耍流氓!我不跟你说话了!”
阮连钦无辜的眨着眼睛,“老婆,我合法了。”
“……”额!真是要命。
施诗抬手捂耳朵,“听不见,听不见。”
阮连钦倾身给施诗系安全带,施诗紧张的懂都不敢动,阮连钦爱惨了施诗这幅欲语还休的样子,在她脸颊上留下一个印记,他才拉安全带,安全带扣结相接的声音刚落下,施诗就听到阮连钦幽幽说,“好,那进行下一步,洞房花烛。”
洞!房!花!烛!
施诗不由吞咽口水,以施诗这性子,就算以后孩子都生了,提起那事,她还是会难为情,所以现在她根本没法在正常思考,一路上脑子里都乱糟糟的。
“老婆,下车。”阮连钦好听的声音也没法缓解施诗现在的紧张。
不过……施诗环顾了下车外风景。
“你……你要在这里么?!”施诗手不觉扣住安全带,阮连钦胆子也太大了吧,拒绝带她来这里,就是去个酒店,都比来这里强吧!
他不怕腿被打断么?
“老婆,看来你现在很迫切啊!那和岳父大人说了我们领证的事后,我们就去落实下那件事吧。”阮连钦戏谑的打量着施诗,语气还一是副我会为老婆考虑的语气。
迫!迫切个大头鬼!
是的,阮连钦把车开来邢家了。
施诗和阮连钦结婚是突然发生的,虽然两家大人对他俩以后会结婚一事已经有了默契,但突然领证这事还是挺大的一件事。
阮连钦是男方,他得自觉去承受“暴风雨”。
“钦哥……”施诗刚开口,就又被阮连钦纠正称呼,让她叫他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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