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苏木恍然大悟,觉得说的极对,夸道:“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大智若愚。”
青鸟忍不住抬头挺胸:“那是,我可是在人间游历过几年的鸟,正是大智……等等,若愚?若愚?”
它怎么感觉后面才是重点。
苏木打定了主意,一挥手,让它弹出识海。
青鸟:你这个卸磨杀驴的女人。
于是第二日,苏木不仅出现在沈修面前,而且还笑脸明媚又殷勤。在他的殿内,端着一盆水,擦着角落的灰尘。
见他来了,笑得更加夸张,就差拿笔在脸上写着:我在讨好你。
“师父。”
经过深刻的思考,苏木已经总结出成功的三大要素:脸皮厚,脸皮厚和脸皮厚。他不是不让请安吗?那她就偏来,他不是不想见她吗?那她就偏偏在他面前瞎晃悠,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说过,你不用来了。”
“师父!让我照顾你。”苏木立马跪下,把心里准备了一夜的说辞念出来:“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想弥补,每个人都有一次犯错的权利,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沈修想到上次的一吻,面色铁青,侧身无情地走过,不留一言,坐在案板上翻看宗门的折子。
苏木转着眼珠,只当他默认,继续卖力的干活。
而对于他来说,虽然无人叨扰,但是日子毕竟还是不如以往如此那么死寂了。
苏木有时抱来一叠书在对面坐下,却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他,迷迷糊糊的睡着,口水流湿一纸,有时她会浇浇院子里的花草,看到飞来的蝴蝶或者鸟兽,又去抓着玩,花洒被扔在原地,有时坐在树头吃零果,晒着太阳,有时会半夜拎着酒壶飞到屋顶,对月独饮,自言自语。
就算他不去感知她此刻正在何时,何处,在做些什么,也总能听到她跑来跑去,踩在地板上咚咚咚地响。
表面上看似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但苏木心里比谁都急,刚开始不搭话,是因为不敢,久而久之,她却倒也习惯了,也不知该说什么,想就这样一直下去。
这些天发现师父的寝殿冷冷清清的,有一股遗世而独立的孤寂,想着法子让大殿有点人味。
首先是将灵果用白玉盘装着摆在桌上,这样师父乏味的时候可以随时解解馋。然后是炉子里的香熏,苏木注入一点点灵气,让散发出的味道都带上一点温度,师傅的手常年冰冷,这应该能好一点,然后是鲜花。
院子里都是些奇花异果,她便挑了两株尤为好看花,摘下来放在师父最喜爱的月白釉梅瓶中,这样,就能一眼看到美丽的事物,心情也会变好吧。
沈修放下折子,看到瓶子里的花草,果然开口说话了。
苏木正脑补着他被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而感动时,他的语气冷硬:“你这花从哪来的?”
“就是在院子里随便摘的。”苏木隐隐有点不好的预感,说出的话都有点吞吐。
“哪处?”
“就是……那颗千年玄铁树树底下长着的。”
什,什么?他的千年凤灵花啊!他好不容易从秘境中的极炎之地移植过来,悉心种了百年了,好不容易今年才开了两朵。她,她,她……
沈修望天长叹,一脸哀悼:“自去思过崖面壁一月!”
第19章师父他精分了!(1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