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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恶狠狠地扫了一眼何安瑭,有些凶狠的撸起袖子,露出了大臂上的纹身,似乎想要动手。
      白秀站起身来,似乎想开口,但眼里的惧意明显。
      何安瑭微微挑眉,“如果你要在这种交流会上动手,那么你败坏的是f国的形象,f国是出了名的绅士之国,你觉得你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那个人脸色青了青,瞪了一眼何安瑭便讪讪离开。
      四周安静下来,白秀圆溜溜的眼睛带着善意看向何安瑭,嗓音没有了台上的宽甜,取而代之是相对细腻的男声。
      “你……你好。”
      “你好,可以说g国语,我听得懂。”何安瑭目光闪动,保持了一定距离,不至于离得太近。
      “你也是来看表演的吗?”见到国人后,白秀像是松了一口气。
      何安瑭点点头,将手里的扇子放回原位,“我叫何安瑭。”
      “我是……白秀。你是曲老师的孙女吗?我听过你的名字。”白秀脸上的戒备慢慢松下,眼里带着光芒。
      “是,我受阿韫的邀请来的。”
      “这样啊,刚刚的事谢谢你了。”白秀的手不停地抓紧衣袖又松开,戏服上面留下轻微地褶皱。
      “没事,不过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你要学会直接拒绝。”何安瑭眼光灼灼,郑重其事地嘱咐道。
      “嗯,我知道了。”白秀慢慢放松下来,突然想起什么,画着艳丽妆效的他脸色更红,“你……可以唱一次花鼓戏听听嘛?”看到何安瑭面色冷淡,又急忙开口,“我的意思是,这次派出的人员里,没有唱花鼓戏的,我也想让f国的友人看看。”
      何安瑭闻言唇角轻扬,“当然可以。”
      白秀微微站起身,在角落的箱子里翻找出一件水袖递给何安瑭。
      她接过,和一旁的伴奏老师交流了几句,清了清嗓,便在一片空地上唱起了《卖花女告状》。
      她身姿娇弱,行腔咬字“声随气走”,这样的民间小调相比较其他由宫廷传入民间的剧种,唱腔“语气化”。
      慢慢就吸引了一片看客,等到她唱完一段,已经有人问她这是什么剧种,在这几天的表演中不曾听到过。
      何安瑭淡淡微笑向他们介绍,白秀只是站在一旁用手机拍摄传到戏剧群里,见何安瑭大抵是没有精力搭理他了,便坐回了角落,眼神四处乱飘。
      待人群陆陆续续散去,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清理现场。
      门外,李叔开着车停在路边,猎猎晚风吹的何安瑭的发丝随意飘散,苍穹昏暗,
      “安瑭,经此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季韫脸上的妆还未卸下,他的表情没有大幅度的变化,让摸不清的情绪。
      何安瑭站在他的对面,仰头看着站在高一级台阶上的男人,眼里没有过多的波澜,笑意缱绻,“人生何处不相逢,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她友好的语气里,透露着不羁的洒脱的自由,但他还是从中听出了疏离和淡漠,他伸手想将遮住她眼眸的青丝别到耳后去,还未碰上她的头发,何安瑭已经先一步退后了一下,将发丝挽在而后,季韫看清了她眼眸的澄澈,以及在他面前几乎没有变过的笑意,他连风都没有抓住。
      他本来有好些话想要交代,可是嘴巴张了张,又无声地合上,只咽了口唾沫,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将手收回。
      何安瑭转身坐进车内,没有再回头看他,只是盯着不断闪烁的屏幕,眼里的笑意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他看着扬长而去的车辆,一字一顿,温润的嗓音随风吹去,“后会有期。”
      几个小时江宁棣的信息就如同轰炸一般,九点的时候只是问【

第20章 像个怨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