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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
      江宁棣毫不客气,讽刺回去:“您从前不愿意管我,现在也没有资格管我。”
      一瞬间,气氛徒升,剑拔弩张。
      一旁的人劝解道:“我们今天就是来商讨选举这个事情的,大家就不聊往事了。”
      “是啊是啊,大家心平气和地好好聊聊嘛。”
      附和声此起彼伏,江宁棣父亲脸色缓和了一些,在一片恭维声中又坐了下来。
      大厅里面安静了下来,何安瑭原本就是个看客,突然感觉到几道明显的视线。
      她嗤笑一声,随即垂下眼帘,覆在江宁棣的耳畔,低语:
      “我出去转转,你们聊,聊完我们就回家。”
      今天就是一场鸿门宴。
      江宁棣原本想要揽住她的肩,告诉她:她不用出去。
      而听到最后一句话,男人手又收回来,握了一下她带了戒指的细指,
      “好,不要跑远了,有事打我电话。”
      何安瑭淡淡一笑,看了一眼带着戒备的几位“长辈”,拂了拂衣摆的褶皱,款款往外面走去。
      出门的间隙,就听到他们讨论声。
      何安瑭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在意,更不会有听墙角的习惯。
      ——
      何安瑭一走,江宁棣也不装了。
      眼底宛若死谭般沉寂,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冷笑,他慵懒地半倚在沙发里,周身的压迫感却不容忽视。
      有人出头当老好人,“虎毒不食子,你们是父子,争来争去东西都是你们一家的,何必呢?”
      明明劝和的话,却盯着江宁棣说,针对的意味明显。
      江宁棣不应,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又有人说道:“本市候选人的名额就只有一个,amos你还年轻,不如先让给你的父亲。”
      “对啊,你是今年才参加选举,落选很正常,下一届再参加就好了。”
      江宁棣父亲的面色缓和的差不多了,甚至讲的上是春风得意。
      江宁棣心里划过了然。
      不过,都是他请来的说客罢了。
      十多分钟过去了,江宁棣连坐姿都没有改变,也不回话,人们吐出来的字句从简单的劝和变成贬低和拉踩。
      他们嘴皮都有说破了,也不见主人公发话。
      江宁棣压低眉骨,视线落在中指的戒指上,上面凹陷的海棠花被摸得锃亮,江宁棣的指腹又落在了上面,轻轻摩挲。
      “说完了?”江宁棣声音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众人面面相觑,江宁棣的父亲皱纹渐渐舒展,像是得意,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应该会选择退位让贤。
      “看来诸位都是勇气可嘉,这件事确实是晚辈做的不到位。”
      有人都笑了起来,主位上的人也是,淡定地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
      那副模样像是在思考等一下怎么发表感言。
      江宁棣语峰一转,嗓音漠然如雪,却泛着杀意,
      “下次犯事的人,照片一定寄到各位家里,人人有份,还是诸位想要纪念品?”
      江宁棣父亲脖子一僵,举着茶杯的动作顿在半空中。

第90章 请君入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