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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 八宝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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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白月公子”哀求中带着绝望的语气,让白月有一瞬间动摇,“就请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只可惜,白月的动摇只限於那短暂的一瞬,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不哭不闹,反倒还用着公子、请这样的字眼。白月对她的兴趣真是越来越浓,他想听见她的呻吟,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哭喊、颤抖的样子──
      眼见白月已经赤裸,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就要分开她的腿,静书抓住最後一丝希望,请求说,“白月公子,我我疼你就”红离不就是因为自己那里疼,才没再进入,或许或许这个白月公子也能有这样的好心。
      “疼吗”白月重复她的话,见她一脸希翼的看着自己,脸上公式化的媚笑被些许好笑打破。分开她双腿,趴在床榻上,仔细打量那个红肿的小穴。“嗯是肿了呢,”他假装同情的说,见静书又害羞又紧张的样子,强压下脸上的笑意,继续低喃,“那奴家给您舔舔吧”
      说的是疑问,可白月根本不等静书回答,就直接将嘴凑近她花穴。一手继续撑开她腿,另一只手温柔的摸她阴唇。他的手有些凉,让静书忍不住一个哆嗦,花穴也本能瑟缩。
      “夫人的小穴喜欢奴家呢,”白月嘴唇贴在静书穴口,嗡声开口,嘴唇的震动和呼出的热气全部传达给敏感的嫩肉。“一抖一抖的,”像要证实他说法似的,白月将食指入一个指节,快速震动按压。
      “唔──”静书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整整一天,花穴都於亢奋状态,自然敏感非常,如今白月只是稍一碰触,她就感觉酥麻得近乎昏厥。
      “流水了呢,”白月紧盯那个小巧的洞口,一丝暖热的花蜜顺着他入侵的手指缓缓流出,黏在他手上,一滴一滴打湿床褥,扯出几丝淫靡的银线。
      “别别说”别说了静书想要制止他,可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抵抗汹涌而来的快感了,仅仅三个字都说不顺畅。
      “怎麽了”白月假装不懂她意思,“夫人觉得奴家说的不对”一下手指,白月冲那个粉嫩的花穴呼出一口热气,“哦──对了,夫人指正的是,是流淫水了才对─
      错系列:强吻黑道爹地sodu
      ─”
      他静书的身体因害羞和气愤而颤抖,两眼更是紧紧闭上,好像只要不去看他,就能感受不到他带来的感觉。
      “真可呢”白月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眼前这个小穴还是那个颤抖的人,不是已经被红离上过很多次了麽,怎麽还这麽害羞,“红离都不对夫人说这些话麽”
      静书很想狠狠回他句“不说”,可她说不出口。因为因为红离明明也说过这些下流话,要她说谎,她做不到那麽理直气壮
      见她犹豫,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月自然猜出个七八分,一种莫名的酸涩感涌上心头,他对自己说,那是因为这女人明明看上去还一副纯洁单纯的样子,其实也是个被人上、被人说的荡妇。“看来,我们的红离是说过了,”白月缓缓起手指,可始终保持只进去一个指节,一点也不肯多给,“那他这样做过吗”
      不等静书问他做过什麽,他就已经伸出舌尖,沿着那条细缝,从低端一直添上阴核,还发出舔舐的“哧溜”声。同时两眼紧盯静书脸庞,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啊──”静书有惊有羞,可更多的是酸软、酥麻,他、他竟然舔自己那里“别”
      “为什麽不要,”白月用舌尖戳戳那个慢慢变硬的小核,见她果然又是一颤,眼神无辜的说,“静书明明就很舒服。”
      “脏”静书为难的看他一眼,见他正紧盯自己,脸“轰”的一下红得更透,赶紧挪开视线。
      白月愣住,消化着她那句明明只有一个字,却让他觉得有千斤沈的话。脏这是在为他着想红离这是从哪捡来这麽个宝贝
      “夫人难道不知道白月正在奸淫您麽”白月说话一向百无禁忌,即使自己,也不加掩饰。收回逗弄她阴核的舌尖,转而用嘴含住那里,以牙齿轻轻啃咬。
      “嗯啊”静书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可能不知道;知道知道又如何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已经无力招架。
      “瞧这水流的,”白月满意的勾起嘴角,舌尖勾起些花蜜,品尝似的咂咂嘴,缓缓吞下。“嗯──香”见静书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白月又低下头,舌头对准那个小洞,轻声道,“还劳烦夫人多给一些。”说完,润滑的长舌取代手指刺入那个瑟缩的洞口──
      妖姬白月4
      “啊──”静书尖细的呻吟骤然响起。
      立在妈妈房门外的黛阳抬头看看楼上,刚刚他好像听见了女人的声音再仔细听听,又没有了。该不会是自己出现幻听了吧黛阳无所谓的耸耸肩,百无聊赖的看着院子里随风飘散的柳絮。公子什麽时候才出来啊,到底找他有什麽事这妈妈的房间没有命令自己是不能进去的唉只能在这里候着了可是腿好酸
      楼上房间内──
      “呵,”白月轻笑,想要调笑静书,又碍於舌头还在她穴内,无法开口,只好化语言为动作,勾起舌尖,抵她还带着药膏味道的肉壁。
      “嗯啊别停下”静书挺直身体,两手在头顶胡乱抓着,布满红晕的脸上痛苦与欢愉交错。
      红离没教过她这种时候越是对男人说“别”就越让人欲火高涨吗看来自己要好好教教她了。两手分开她紧绷的穴口,继续顶入剩下的舌根。
      “唔──”好涨好滑白月舌头带给静书的感觉和红离的阳具完全不同。虽然没有红离那个、硬,可就是因为这种柔软湿润,反而带来更加奇异的快感。
      舌头全部进入後,白月并不急着动作,他停留在她体内,转动头部,让舌头在她小穴里打转。唾液沿着舌头进入她身体,剩下进不去的则顺着他嘴唇落在静书已变红艳的阴唇,掩着那里缓缓滑至隐藏在臀瓣中的沟壑。
      “白白月”静书求救似的吟他名字,头无助的摇着,让那一头本就无所束缚的乌发变得更加淩乱。两只脚更是毫无目的乱蹬,碰到一个弹性的物体又赶紧停住不动。
      “嗯──”这下换白月呻吟出声,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细长的桃花眼霎时被雾气填满。刚刚,她的脚碰到了他阳具她的脚又软又细,只那麽短短一碰,就让他忍不住胀一圈。
      好想进去好想把自己用力进嘴边这个柔软湿润的小穴,然後快速、用力顶动白月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沈迷在自己的假想中
      自己对她的抵抗力远远低於预想,这个认知让白月懊恼。他不再顾忌,口含住她整个花穴,快速舌头。越来越多的淫水,被他的动作带出来。看着那些地落在床的花蜜,白月不禁可惜,他用力吮吸,可还是只能吸进少数。
      “嘘──嘘──”的吮吸声分外响亮,静书想捂住自己耳朵,可手却无法挣脱他的捆绑。她知道自己就快沈沦了,就像之前在红离身下那样,要开始呻吟、浪叫了,她不想、不想这样
      “啊──不──”带着些许嘶哑的哭吟从她嘴中吐出,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液体自脸颊滑落
      白月现在再也无力去想其他。她的小穴好紧、箍得他的舌头发麻,让他不想拔出来,只想永远留在她体内。分开她穴口的两手也不甘寂寞的动作起来,麽指按住她发硬的阴核,用力按压、弄。另一只手有意识似的一路上移,抓住她一边胀痛的乳房,紧紧握住,让乳尖更加挺立。
      “啊啊──”静书感觉自己被他握住的乳房快要爆炸,又疼又涨,“放开”她已经顾不得挣紮,只能瘫软在那里,双手无力的悬着,细声请求,“放开我”
      白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麽,她太嫩、太软,让他忍不住想要摧残。松开些握她的力道,手却不曾从她乳房离开,两指捏住她乳尖,安似的轻轻揉搓,在她花穴内的舌头也慢慢了出来,转而入一根手指,细细扣弄她正在慢慢缩回来的穴肉。
      真荡白月一边打量她身体,一边在心中暗叹。只进去一指就紧得和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一样,可不管多粗、多的东西她偏偏又都能包容,刚才明明已经被自己舌头撑的花穴,才离开这麽一会,就又开始往回缩。还有那脸上的表情那才是最销魂的眼神迷蒙,小嘴微张的样子,又放荡又克制,把男人想要的都集合了。放声浪叫、扭腰摆臀确实让人亢奋,可这样似要非要的样子更让人受不了。
      “求你”静书抓紧自己快要消失的理智,一刻不停的请求他放过自己。
      白月迎着她的目光,再进一指,欣赏她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俯身凑近她嘴唇,舔一下那张红嫩的小嘴,魅惑般说,“放心,会让你满足”
      “唔──”静书还来不及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就被他堵住嘴巴。那条刚刚还在她小穴的舌头,此刻正在她嘴中横冲直撞,追寻她躲闪的舌头交缠摩擦。“唔啊──”她偏开头,想要躲闪,可下巴立刻被他捏住,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原来静书喜欢粗点的啊,”白月不满她的躲闪,松开她嘴唇,转而攻击静书耳朵,牙齿重重咬她耳垂一下。
      “唔──”静书痛吟出声,好疼有温热的热体从那里流出,应该是流血了吧
      白月看着那道缓缓而出的红色液体,着魔似的吮吸起来,血珠染红他嘴唇。当他在回到静书视线时,那猩红的薄唇吓了她一跳,顾不得耳朵上的疼痛,静书小心提醒他,“你流血了”秀气的眉毛也不自觉皱起。
      白月深深看她许久,轻吻她隆起的眉间,柔声问,“你关心我吗,静书”静书低头不语,不想回答。
      妖姬白月5
      白月知道她心中的矛盾。是啊自己是什麽身份的人呢奸淫她的人“呵,”他低头轻笑一声,打消自己刚刚可笑的念头。啄吻她嘴唇,出在她体内的手指,一手握住自己阳具,对准洞口,慢慢推送进去──
      “嗯──”静书掀开眼帘,对上头顶那双满是情欲的桃花眼。他进去的很慢,让自己可以清晰感觉到那个被刺穿的过程。
      白月巨的肉棒完全入她小巧的穴内,穴口被撑到最开。粉嫩的小穴勉强含住着他暗色的肉棒,只留下两个阴囊紧贴在她洞口。温热的小穴痉挛收缩,紧紧吮吸着,让白月甚至感觉到一种被夹紧的疼痛。虽然早就知道她一定会容纳下自己,可白月还是忍不住舒服的长叹一口气。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紧──
      “静书,缠住我的腰。”动作之前,他先要教她怎样配合。
      静书只觉得饱胀难耐,小穴像要被他撑裂一般。他阳具上的纹路都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些突起,像要印入她肉壁一般紧贴着她,即使再轻微的动作,都可以牵动那里。
      “听话,静书,把腿放在我腰上。”白月好言哄诱,拿出自己最诚挚的态度。要是别的客人,哪还用他这麽费心红离到底教了她些什麽。虽然她的生涩让白月隐忍难耐,可他还是忍不住心情微好。
      静书见他态度不似欺骗,试着抬了抬腿。可就这麽一下,就让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
      “啊──”
      “呼──”
      腿的动作带动了花穴,花穴响应般用力收缩一下,紧得白月额上全是薄汗。静书不知该怎麽办的看着白月,而白月也只能回她一个苦笑。“咬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紧”静书明白他说的是自己小穴,本就红透的脸颊这下更是热得快要冒烟。
      白月将她从床头解下来,可并不松开她双手,将她双手搭上自己脖子,一手撑床,一手握住她纤腰,吸进一口气,沈声道,“开始了。”说完就急速冲刺起来,没有预兆,没有缓冲,直接进入高氵朝。
      “啊──啊──”一连串呻吟从静书嘴中吐出,她的小穴正被男人冲刺占有着,每一次进入都几乎将她撑裂,可每一次出又让她感觉空虚难耐,她柔软的身体随着白月的撞击而无力摆动,两条胳膊更是软绵绵的挂在他脖颈,白月的每一次冲击都会给她带来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而她掺着痛苦的呻吟在白月听来就是最刺激的引诱,让他更加卖力的挺动劲腰。
      “噗、噗”的水声在房间内回荡,女人淩乱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杂在一起。静书的肉穴因为强烈的刺激正不断吐出淫水,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而溅射到两人交合部位,让她包容着白月巨肉棒的地方越来越湿漉。
      床上,是一个女人正软绵绵的躺在那里,两腿开,任人撷取,她潮红的脸上沾满男人的唾液。乌黑的发丝被这些唾液粘在脸庞。她微合的双眼中满是水汽,在昏暗的床帏中竟如珍珠般莹润;小嘴微张吐出细软的呻吟。而男人伏在女人身上,肌肉紧绷,白皙的後背上全是细汗。他结实的臀部正一刻不停的幅度冲刺,进入、出、再进入,深入浅出,粗壮的肉棒在她穴内不断送。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印入她白嫩的皮肤。
      “放松些,”白月哑声命令,掌摸上她乳房,试图转移静书注意力,让她放松小穴。
      “啊──”静书刚刚经历过高氵朝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一点刺激,小穴痉挛般快速收缩,几乎要把白月夹断。
      “荡妇想要、想要夹断我麽,”白月舒爽的一个颤抖,头皮麻得嗡嗡作响,“断了,可就只能只能用手指了那你还能还能这麽爽麽”说完,用力猛刺。静书感觉自己子宫已经被他顶开,那个被迫开放的入口,正紧紧吮吸他肉棒顶端。
      “呜呜──”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侵犯,让她终於不堪忍受的哭出声来,那如小动物一般压抑、哽咽的声音,令白月不受控制的胀──
      “该死”白月低声咒骂,她的小穴本就越收越紧,而自己还在这不停胀,这还怎麽动作
      感受到体内那个庞然物扩的趋势,静书的泪水更加不受控制。她紧紧咬住自己下唇,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发白,饱满的胸部急促起伏着,那双满是水汽、迷蒙不堪的双眼看向近在咫尺的白月。静书想要责骂白月,怪他让自己忍受这莫名其妙的一切,可脑子里却一句骂人的话也想不出来──
      “坏坏人”这就是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
      什麽听见她的话,白月扯出一丝苦笑,妖冶的脸上布满无奈。原本妩媚妖娆的桃花眼,现在看来却让人觉得是那麽楚楚可怜。
      “不想受伤的话,就闭上嘴。”白月靠近静书那张不知是气还是羞的红脸,贴住她脸颊,嘴唇磨蹭她滚烫的耳珠,“说这种话,只会让我更想你。”她以为自己是在骂他麽用那张满是泪痕,隐忍克制的脸说自己是坏人,他就会感受到她的愤怒了她究竟是不懂还是傻,这麽做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更加虐,更加想要摧残她──
      妖姬白月6
      静书张张嘴,想要说点什麽狠话,可试了好几次,却还是什麽都没说。一是脑子里实在想不出什麽威胁人的话,二是她真的有些怕白月会发狂,会会弄伤自己
      小鼻子用力吸着气,嘴巴紧紧合上。可那双吐着泪珠的双眼,依旧水汽迷蒙,一串串晶莹不断滑落,留下交错的痕迹,仿佛是淡色的伤痕。
      白月被那些泪痕吸引,伸出舌头,野兽般毫无章法的乱舔一气,让静书委屈压抑的脸上全是自己口水。他用舌尖顶顶她脸颊,柔软的皮肤就听话的微微凹陷,黏腻的银线也随着他的动作拉出、断裂。
      “哼,”白月恼火自己心脏狂跳的反应,他现在兴奋得像个没碰过女人的小毛头,哪还有阅人无数的镇定。明明也是女人,一个会买男人上自己的女人,为什麽为什麽她就让自己这麽亢奋,“这可是你自找的。”白月压低声音在静书耳边低语,说完,用力出被她紧紧吮吸住的阳具,摩擦的快感甚至带着疼痛,仅是这一下,就让白月舒服的脊背发软,他像是要证明什麽一般,掰开她的腿,阳具撞进她还来不及完全闭合的花穴,快速冲刺起来。
      她的花穴太小,几乎无法容纳他胀炙热的阳具,湿润温暖的内壁被他一次次的强行撕裂,哭泣般拼命吮吸、纠缠,让白月舒服的脑阵阵空白。他的粗长在她花穴狠狠,不复之前的技巧,每一次都全部出再没根顶入,直到她子宫口,一股股蜜液随着他们下体摩擦的动作而溢出绷直的穴口,在静书白嫩的腿根部流淌──
      “啊──啊──”静书尖声呻吟,身体已经麻木得分辨不出快感和疼痛。她只觉得自己在被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甚至小腹都被他顶得微微隆起,那根巨物进出得越来越顺利、越来越快速,几乎要将她甩出去。可她的胳膊还环在他脖子,让她希望自己被甩出去的愿望落空,她只能留在白月身下,品尝他带给自己的疼痛与快感。
      “不不要了求求你”她无力的哀求,声音如晒完太阳的猫般娇弱绵软,“好”是的,白月的阳具太了,让她无力招架。就像是硬要把过的棍子塞进不合适的套子里一般,双方都很勉强。可静书无法否认,这样的勉强也带来了灭顶的舒爽。
      “嗯”听见她说自己“好”,白月尾椎发麻,她到底是哪来的夫人,说她放荡,脸上的神情却又那麽纯洁克制;说她贞洁,有些言语和反应又是那麽淫荡。白月真的搞不懂她,这样矛盾的综合,是为了榨干自己麽
      “再说”白月的温柔缠绵已经耗尽,只剩下无法平息的兽欲,他哑声命令,尽全力顶她花心。
      “啊──”这一下让静书彻底溃军,所有的内脏都被他入侵到了般因快乐而颤抖,她四肢绷直,花穴快速收缩。下体的反应像是要脱离自己掌控,让她惶恐却又畅快,“别那麽深里面里面疼”
      又是这种话白月的双眼闪现出妖异的光芒,这种哀求又放荡的话让他神经断裂,化身为只知欲望的淫兽,他想要,想要,想要
      “真想死你”白月用魅惑的声音说出令静书惊恐的话,说完,他一口含住静书嘴唇,用自己舌头不厌其烦的舔着她,似乎想把她舔得融化再一口吞下。可静书不是糕点,即使在他炙热潮湿的口腔里,她的嘴唇也不会融化。白月不甘心的收回舌头,改用牙齿啃咬──
      “唔唔──”他的狂乱让静书害怕自己真的会被吃掉。她挣紮、反抗,可出口的呻吟全都被嘴边的男人贪婪的吞下,而自己胳膊还搭在他脖颈,双腿也被他分开,一切挣紮都似调味剂般只增快感不减禁锢。
      白月松开自己抓她腿和撑床的双手,让自己身体紧紧压住静书的,让她两个丰满的乳房因为自己的挤压而向两边溢出。饱满肿胀的乳肉从两人紧贴的胸前挤出,细嫩的皮肤像要撑裂般几近透明。白月双手将她流出的乳肉笼回来,向中间挤,将她两枚红艳挺立的乳尖几乎挤在一起,然後用自己坚硬的茱萸去磨蹭她饱胀的胸乳。
      “恩啊──”静书柔软的声音如酥如麻,白月的乳头带给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它们没有舌头湿滑,没有嘴唇炙热,可两颗硬如石子的茱萸让她不禁战栗、收缩。他正用他男人的胸乳照顾自己女人的胸乳,这种事,从来没有人对她做过这样的性感,不亚於阳具花穴
      静书没有了禁锢的双腿自然闭合,腿贴上白月腰侧。即使已经花蜜泛滥,撑破般的胀满还是让她不敢乱动,只是羽毛般若有若无的贴着他腰侧的皮肤。花穴也随她腿部动作而向中间合拢少许──
      “啊哈──”白月闷声呻吟,刚刚略微放慢下来的臀部又不知疲惫的快速挺动起来。结实的臀部肌肉因男人的亢奋紧绷凹陷,伏在女人双腿间前後移动,每一次进入都白随着响亮的肉体拍打声,而每一次撤出又会带出粘稠的水声──
      “听见了麽静书,你的小穴正高兴的哗哗流水呢,扑哧扑哧的想要把奴家吞进去──”白月松开静书被自己啃得红肿的嘴唇,转而开始淫声浪语。
      “呃啊不是”静书想要否认,可说谎的罪恶感让她只能说出这种毫无力道的抗拒。耳边清晰的传来噗噗的水声,她知道白月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在流水,在在吸他
      汗一个白月这段不知不觉成超长篇了
      妖姬白月7
      “唔”静书像被彻底击败的小动物一般,放肆哭泣起来,刚才的压抑隐忍在现在看来是那麽可笑。她急切的想抱住什麽东西,来发泄白月强加给自己的伤心和快感。她再也无力承受更多般,紧紧抱住白月,将自己脸颊靠进他结实的胸膛,像一个孤,只能依靠身边仅剩的强盗。
      “白月白月”她哽咽着,瑟缩着,重复他的名字,排斥他带给自己的狂乱,却又害怕他突然消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承受这种无力的苦涩。
      她纤细的後背小猫般弓起,脊椎突出,显得格外瘦弱。细白的双臂紧紧抱住白月脖子,脸颊拼命贴近他胸膛,温热的泪水顺着她晕红的脸颊滑落在白月皮肤,留下一个个透明的圆点。
      “乖静书别哭”白月有些不知所措的安,抱着她坐直身体,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坚挺炙热的粗长毫无保留的在她体内,就连两个炙热的球囊都埋进她细腻的臀肉。他曲起膝盖,用自己双腿将她圈住。即使明知她已经毫无力气,还是不放心的将两脚顶在她臀瓣,防止她离开。白月一手轻静书散乱及腰的黑发,一手伸进头发下面,来回摸她骨节尽出的後背。那些硬硬的骨节让他莫名心疼,不是好人家的夫人麽,怎麽会瘦成这样之前只见她胸部丰满,竟然没注意到身上竟是这麽瘦,现在看来,那纤细的腰竟也像随时要折断般脆弱白月有些自责,手指停留在那些突出的骨节,温柔的来回摸,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撩拨着她细嫩的皮肤,让静书忍不住战栗
      “嗯”白月轻哼出声,她的花穴即使在这种时候也毫不松懈的绞着自己,好像无数张小嘴不知疲倦的吸着、卷着,让他根本无法保持镇定。
      “静书”白月身体微颤,肌肉紧绷得疼痛,才能勉强克制自己不去紧紧抱住她、折断她。
      静书模糊中听见他叫自己,更加紧的抱住他,微微抬眼,去看那个妖艳中透着温柔的男人。
      “别哭好麽”白月轻柔的声音听来竟如哀求,摸她後背的掌来到她脸颊,掬起一滴泪水,放到嘴边,轻轻吸进口中。可那双氤氲妖冶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颤抖的静书。
      静书感觉在他的注视下,那种莫名的颤抖正在慢慢褪去,理智渐渐清晰,她又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了胳膊,双腿,呼吸,还有花穴里那个炙热的坚硬
      白月看着她,越看越恍惚。前所未有的狂乱和奇异的平静相结合,让他的心矛盾得几乎停止。他有些出神的靠近静书脸颊,就要碰到她嘴唇──
      “红离公子,红离公子,您不能进去啊。”小侍紧张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惊醒迷茫的白月,也让白月怀中的静书身体瞬间僵直。
      “怎麽不能进。”熟悉的男声不紧不慢反问,依然是那麽冷清疏离,可静书就是听得出这里面压抑的怒火。她下意识睁眼睛,死盯床帏外模糊的房门,身体快速後退,和白月拉开些距离。
      刚刚的温柔缠绵被静书这个动作打散,白月内心的平静纯洁被不满和戏谑取代。他双臂牢牢横在她後背,制止她後退的动作──
      “怎麽,红离来了就不认奴家了”白月语气黏腻至极,边说边用湿漉漉的舌头去勾静书耳垂。可那对总是水汽迷蒙的桃花眼,此时却无比清明冷冽。
      “白月”静书回过神来,调回目光看他,可眼睛还是时不时瞟向房门,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你我穿上衣服吧”她躲闪不及白月灵活的舌头,只能任他舔舐自己耳垂、脸颊,双手还架在他颈後,细声请求,像怕惊动了什麽熟睡的怪兽一般。
      “红离公子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公子有交代小的守门的。”房门微微响动几声後,再次传来小侍为难的声音,只是这次比上次更加慌乱。
      屋里的静书也随之惶然起来,还来不及收回泪水的眼睛的睁着,一刻不停的盯着白月,心中祈求他能放过自己。
      白月故意忽略自己内心的酸涩,抬头笑得魅惑,轻声引诱,“如果静书亲奴家一下,让奴家泄了,奴家就放开你,怎样”纤长的睫毛上下忽闪,让本就布满水汽的细长双眼更加迷蒙。
      静书为难,可耳边的推门声越来越频繁,她终於还是一咬牙,横心闭上眼睛,重重对上白月嘴唇──
      “唔”她的力气太,牙齿磕得白月生疼,可他还是忍不住低吟一声。留在静书花穴的阳具跳动两下,竟控制不住的喷射出来。静书被这突然的冲击惊得睁开眼睛,却看见白月懊恼的眉头和闪躲的双眼。他刚刚那句话本为戏谑和逗弄,没想,竟真被她区区一吻弄得射了出来,而且还是毫无缠绵技巧可言的生硬一吻。
      那些粘稠丰沛的体液撑得静书直涨,花穴咕哝咕哝的收缩着,像要把这些精华全部都吸收一般口吞咽。连带绞搓着白月慢慢绵软下来的阳具。花穴绞得太厉害,量精液被她小巧的洞口挤出来,黏腻在两人交合部位,将两人卷曲的毛发粘连在一起,黑白交错,淫靡不堪。
      “砰”门被人强行推开,紧接是小侍急切的制止声,“红离公子,红离公子。”两个模糊的身影透过床帏闯入静书视线,即使看不清面貌,静书也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一身干净得让人不敢靠近的白衣,那种月光般冷清的气息,是他──那个只用一夜,就让她不知如何面对的人。只是此时他身上的气息比自已印象中还要冰冷,而自己也比今早更加害怕见到他
      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红离啊~~终於可以进行剧情了~包子不是故意把白月这段拖这麽长滴
      情蛊
      “红离公子”小侍喏喏出声,打破三人诡异的沈默,他呆立在红离身後,两手紧张的十指交缠,眼睛根本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红离根本不去理他,好像那小侍叫的不是自己一样。他只是站在原地,透过床帏看向那两具交缠的躯体。虽然靡红的薄纱模糊了不少视线,可他还是可以分辨,那一具纤细嫩白的胴体正跨坐在另一个同样赤裸的身体上,两人散乱的黑发纠缠在一起,像水草般纠结缠绵。她的腿分开,环在男人腰侧,而那双纤细的胳膊正紧紧环住男人脖颈,他甚至可以看见男人巨的阳具正埋在她颤抖红肿的小穴中,正蠕动着吐出白色的黏腻他感觉自己被冷水从头到尾浇了个彻底,冰冷刺骨,可眼眶却莫名炙热,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正燃烧着他冷硬的躯体,要将他连同他们一起烧尽。
      静书伏在白月肩头,侧头看着红离模糊的身影。他平静的面容和狂的双眼让她害怕,可她命令自己不要移开目光。就算将要发生的一切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她也不能移开目光,因为一旦躲闪了,就再也说不清了。她是胆小,但不逃避。她要面对这一切後果,即使被无数人误会、唾弃也好,她也希望自己是坦然的、诚实的。
      白月没想到红离会这麽硬闯进来,这太不符合红离作风。自己认识的红离一向是冷清疏远的,天的事也不会有半点慌张。他几乎要以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麽东西能入了他的眼,上了他的心,现在看来怀中静书的颤抖让白月莫名烦躁,他轻拍她瘦削的後背,试图平复她的战栗,可没想到自己的动作只换来了她更加僵硬的瑟缩。
      “你下去吧。”白月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餍足的沙哑。红离身後的小侍如获赦,赶紧转头离开,出去前还不忘帮三人把房门关好。
      “我们的红离公子什麽时候这麽懂礼数了。”白月反语调笑他硬闯的举动,一边不紧不慢开口,一边两手箍住静书的腰,将她从自己身上托起。柔软却依旧壮硕的阳具从静书花穴慢慢滑出,发出些许水声。静书再也无法直视红离,这样的声音让她难堪,同时花穴的敏感也让她无法忽略白月的动作。她拼命咬紧下唇,甚至屏住呼吸,才能让自己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白月的阳具已经完全出,绵软的肉棒失去支撑,落在白月满是粘稠的胯间,发出“啪”的一声,激起些许精液,溅在静书正在慢慢闭合的穴肉上,惊得她又是一个战栗。不知紧张的花穴在咕哝两下之後,确认自己再也喝不下了似的,“哗啦”一下吐出多余的精液。浓稠黏腻的白液突然从静书穴口量流出,淋在白月躺在她花穴正下方的阳具。温热黏腻的感觉竟让那个软下去的肉棒微微抬头。
      “嗯”白月毫不节制的呻吟出声,湿润的嘴唇凑近静书锁骨,轻咬一下,撒娇般呢喃,“真舒服”
      “?san css=n_6ぉぁ辈杈吲鲎驳纳�艉妥雷优捕�纳�艚�彩榇咏�赖暮π咧薪馔殉隼矗����嗤房慈ィ�醇�纠赐Π卫溆驳陌自戮挂皇肿プ∽雷樱��ξ榷ㄗ约荷硖澹欢�撬�遒�捻�又校�辉幼糯嗳鹾涂?san css=n_6。
      红离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他想冲过去,撕碎那些碍眼的床帏,杀了那个将她灌满的男人。可他的双手不住颤抖,身体失去控制般向後倾斜,直到胯骨重重撞歪桌子,他才想起要用木桌支撑自己。
      “红离”静书轻声叫他,有些心疼他此刻的易碎。或许在别人看来,现在的红离是危险的,可她无法忽略他眼中的绝望。虽然自己只认识他一天,但静书知道,红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怎麽,这麽着急往别的男人怀里跑”白月出口打断两人眼神交流,残留着红晕的脸上又浮现出招牌的魅惑笑容。他意味不明的瞥静书一眼,将她放平在床上,临松手前还不忘捏她腰肉两下。感受到静书呼吸一顿,双眼才染上些许温度,顺手扯过一旁的衣物,盖在静书身上,而自己只披一件外袍,就撩开床帏,走了下来。
      白月微微抬头的阳具将外袍顶出一个隆起,而阳具上粘稠的精液更是将那块衣物沾湿、黏住,让他那个胯下巨物的轮廓若隐若现。红离双眼死定那块湿渍,瞳孔黑得让人害怕。可白月明显不受影响的踱步到桌前,悠然自得的坐下,顾自倒上一杯茶,腻声说,“奴家对男人可没性趣哦。”说完,还顽皮的一眨眼,好像红离和他不过是在开玩笑。
      “白月”红离厌恶的微皱眉头,挤出这两个字。任何人都不难听出他语气中血腥的怒火。
      白月轻抿一口茶,依旧自若。慢慢迎上红离淩迟般的目光,开口道,“我给她喂了早春。”语气自然的好像两人不过是在探讨天气如何。
      可他这一句轻声细语,在红离听来却有如晴天霹雳。他不敢置信的倒退一步,隐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刺入手掌也毫无察觉。殷红的血液地落在下垂的袖口,给那抹清冷寡欲的白添上几滴嗜血的红。
      早春早春红离双眼已经看不清白月魅惑的笑容,脑中只剩下这两个字。早春可以说是春药,也可以说是蛊毒。女子服下之後,与她第一个交合男子的精液就是解药,如果在一定时间内没有得到那个男子的精液,寄主就会毒发身亡;相反的,只要寄主准时得到男子精液,不仅可以活下去,还能以男子阳气滋养自己。
      关雎的小倌,几乎每人都偷偷藏有一粒早春,为的是绑住自己心上人。可真正用上的人却是少之又少,见识过了女子的无情寡义,又有谁愿意背上人命的负担。红离万万没想到,白月白月他竟然给静书服了早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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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败沈沦
      欣赏着红离脸上一瞬间的破碎,白月微笑着再斟一杯茶,送到他面前,“怎麽,很吃惊麽。能让你红离公子破例的女人自然很勾人。”说完,回忆起刚刚的快感般半眯双眼,瞳孔泛着情欲的水汽。
      红离被他脸上的沈浸深深刺痛,那碍眼的享受让他被惊讶压下些许的怒气反扑回来。他努力克制自己表情,僵硬的伸手去拿那杯茶。可茶杯刚握紧手里,就被他硬生生捏碎。破碎的瓷片紮进他白皙的手掌,血珠立刻涌出,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滑落,留恋不舍的自指尖滴落在茶桌,晕染出一朵朵红梅。
      白月品一口茶,状似无意的看眼那几滴血迹,心中不禁惊讶。他没想到,静书竟对红离如此特别,竟然可以让他失控到弄伤自己。他对静书只是好奇,对於一个可以让红离破例的女人的好奇,而那粒早春白月垂下眼帘,掩去眼中少见的暗沈。他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会给她服了那粒早春只是那时候,头脑中就冒出了这个念头,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执行了他本无意掠夺属於红离的女人,准确的说,如果早知静书在红离心目中有如此地位,他是根本就不会去碰她的。只是,如今一切都晚了静书和他,再也分不开
      “你想要什麽。”红离不去看自己受伤的手掌,垂下袖口,掩盖手上的血迹。清冷的声音不复往常疏离,而是充满隐忍压抑。
      想要什麽吗白月心中默默重复,恐怕,自己也不知道啊白月勾起嘴角,抬眼看向红离,故作轻浮的说,“你看不出来麽”边说边瞥向床帏,眼角的淫靡不言而喻。
      红离感觉自己额头正在突突直跳,所有冷静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眼中的艳丽烧尽,他强调所有权般冷声提醒,“她是我的──”话还未完,他自己就先愣住了。这种充满占有欲的话,怎麽会从自己嘴里出来红离突然清醒过来般紧闭薄唇,威胁的话语因为这个骤停而令人莫名。
      “你的啊”白月低声轻喃,刚刚还妖冶晶亮的眼睛被垂下的眼帘遮挡,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现在不得不是我的了呢。”本是挑衅的话,却不知为何听上去透着丝哀婉。
      红离不知该怎麽说下去,极度的愤怒咆哮着要汹涌而出,可他却找不到宣泄口。他还能做什麽,说什麽。白月给静书服了早春。现在竟是自己成了那个足的人。他那冰冷的眼神比平时更加刺骨,侧头去看床帏里那个永远委屈娇小的身体,红离快步走了过去,力掀开笼罩着的艳色薄纱,双眼分毫不差的对上静书眸子。
      静书一直关注着外面两人的动作。隐约中获知白月好像给自己吃了什麽不寻常的东西,可她根本没时间去思考那究竟会是什麽,因为红离的气息冷得让人无法忽略。明知道自己是恩客,他才是倌人,可静书就是莫名其妙的不敢反抗。虽然多多少少能猜想到他看见自己时的神情,静书还是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他的双眼太冷清、太平静,平静得让她害怕那其下的暗潮。
      红离紧盯静书脸庞,自虐般强迫自己去看她被其他男人拥抱後的痕迹。自己啄吻过的红唇此刻正红肿得厉害,自己摸过的乌发现在也淩乱的披散着,似乎是在告诉他两人之前经历了多麽激烈的性事;还有那双眼睛,那双在自己怀中总是水汽迷蒙、沈醉又压抑的眼睛,现在正一动不动看向自己,透着明显的慌乱却始终没有移开这样的眼睛,让红离恍惚可她身上碍眼的红袍击碎了他瞬间的温柔。他将静书身上的外袍掀开,突然露在外的雪白胴体受惊般蜷缩,而那双缭绕着水汽的眼睛,依旧看着他
      红离快要爆炸的怒气在看到静书被绑的双腕时,戛然而止。他愣在当场,手里还攥着白月红袍,神色复杂的看着静书满身红痕。
      即使双臂挡在胸前,双腿也已经尽力蜷缩,静书还是无法阻挡红离审视的目光。他眼中的复杂静书读不懂,她只能瑟缩着,承受他带给自己的压迫。手腕已经被绑得麻木,而双腿更是酸软得厉害。静书心中紧张与委屈交杂,她想出口让红离别看了,可又怕自己会挑起自己承受不来的後果。
      “红离”细不可闻的声音如小猫撒娇一般,撩拨着红离耳朵。甚至坐在稍远的白月,都酥得阳具更挺,手指僵硬。可静书依旧毫无所察的看着红离,眼神泫然又惶恐。
      红离冷冽的双眸终是软化,他脱下自己身上素白的外袍,将赤裸的静书裹起,然後弯腰将她整个搂进自己臂弯,一手拖住她腿,一手扶住她後背,将她下巴搭上自己肩膀,看也不看白月,径直向房门走去。走到门口,红离还是停了一下,沈默稍许,留下一句,“离她远点。”
      “呵呵”见那两人离去,白月轻笑出声,可只一下就再也坚持不下去般停止笑容,神情落寞的看着桌面上的血渍。即使明知道她和自己再也扯不清也要宣告所有权吗红离啊红离白月想要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情。尝试两次,都无法像从前那样戏谑“呵,”自嘲一笑,白月低头看看自己已然抬头的欲望,苦涩的闭上眼睛。白月啊白月你又比他清醒多少
      残酷的温柔1
      红离像抱无法行走的人那样抱着静书,一路走回自己卧房。其间,静书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气都不敢出,怕自己起伏的乳房会隔着毫无阻挡作用的外袍碰上他胸膛。
      远远地,静书就看见红离房门口跪着一个身影。脑袋低垂着,一个圆圆小小的发髻因为主人的低头而冲天挺立、摇摇晃晃;那人後背委屈的弓着;双腿并拢,膝盖紧紧合在一起,像是要夹住什麽东西般;两只白嫩的小手老老实实放於膝盖,好像一个等待先生责罚的学生。红离抱着自己经过时,他似乎抬头想要说什麽,一瞬间後背向上挺直,可静书还没来得及看清他五官,他就又丧气的垂下了头,纤细的後背也跟着弓了回去。不知道为什麽,静书觉得他可怜的同时又有那麽一丝好笑,身体也不禁放松下来,细细打量起这个身影。
      静书的下巴搁在红离肩膀,红离看不见静书表情。可他能够感觉的出在自己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怀中的身体突然松软下来,毫无戒备的靠进自己怀抱。红离当然不会以为她是突然对自己放下戒备,趁静书不备,一手按住她肩膀,脖颈突然向後。
      静书闪烁着笑意的眼睛就这麽落入红离视线,她还来不及收起翘起的嘴角人就已经先愣住。那张素净却略显苍白的小脸上交错着微笑和惊讶。红离被这个呆傻的表情弄得有些好笑,樱色的薄唇微微勾起,在看见静书瞬间瞪的眼睛後,嘴角忍不住勾得更弯。
      静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用力眨了两下,确定面前景色不变,才吃惊的消化这个现实。红离竟然笑了,总是清冷又疏远的红离竟然笑了虽然那对漂亮的眼睛仍然带着些许冷清,可他的眉毛放松了下来,如春风里的柳叶般温柔煦和;还有那对淡色的薄唇,抿起时总会让人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寒气,可是现在它弯起後,竟让静书下意识联想起樱花,早春里第一抹似白似粉的樱花
      “笑什麽。”冷清的声音传入静书耳朵,红离呼出的凉气也若有若无的摸着她细颈。
      “什麽”静书放松神经,自然与他对话。
      “刚才,在笑什麽。”
      “”静书有些犹豫,可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颜色已淡,却依旧红艳的嘴唇轻轻嗡动,吐出一个单字,“他。”边说边快速瞟了眼跪在一旁的小侍,又赶紧收回目光,半垂眼帘,睫毛细细颤动,“有些可怜。”说完,忍不住又看那小侍一眼。
      红离却因为她的回答而笑意尽失。嘴唇上微笑的弧度化为乌有,眼中的一缕暖意又被冷冽取代,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久寒渴春人的一场美梦。红离那颗似乎从未跳动过的心脏此刻竟泛起醋酸,他没有心情去深究自己的变化,依旧紧盯静书因为自己表情而又复紧张的脸颊。她刚刚看黛阳的眼神让他针紮般刺痛。那样温柔和善的眼神,还有看向他时,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一切一切都让他不舒服,不舒服的像要冻结。
      红离冷冷的眼神甩向黛阳,吓得刚想抬头的黛阳立刻瑟缩。别说说话了,黛阳现在恨不能自己的头发丝都变成铁丝,狂风来袭也纹丝不动。公子刚刚的声音带着些笑意,让他好奇,趁公子和夫人都没交谈的空挡,忍不住抬头想要一探究竟,没想竟然被公子抓个正着而且公子眼神明明比平时还要冷,哪有什麽笑意啊黛阳即使低着头,也能感觉到公子冰锥般的目光正紮着自己後背。他摆放在膝盖的双手已经僵直,手指像寒风中的小葱,瑟瑟颤抖。
      红离收回目光,一句话也没说,抱着静书走进卧房,还不忘反手将房门紧闭。刚刚还早春般透着丝丝暖风的长廊如今又变成了萧索的寒冬。黛阳许久过後才敢稍微活动活动自己酸痛的膝盖,边动还边偷瞄房门,生怕公子突然出现,又将自己抓个现形公子进去前也没说话,那自己要跪到什麽时候啊黛阳哭丧着小脸默默哀叹,脑中不停闪现自己头发花白,衣衫褴褛,脊背佝偻还跪在公子门口的样子越想越可怕,黛阳简直要哭了,可他使劲咬紧自己下唇,不敢出声。与其把公子引出来,生死各半,他宁愿在这自生自灭
      房里的静书比黛阳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不知道自己刚刚仅有的两句话里是那句出了错,让红离好不容易放暖的冷颜又冻了回去,甚至比之前还要冷硬。自己这几年掌管夫家生意,自然也遇到过不少难对付的人,可从来没有人像红离这麽有压迫感。假如红离不这麽冷清、不这麽漂亮,或许静书还能稍稍想到些对策,可偏偏红离就是这麽冷峻秀丽,有如仙人。在他面前,静书感觉自己永远像是一个犯了神仙忌讳的凡人
      红离将静书放在床上,扯去她身上聊胜於无的外袍,让她毫无遮掩的落入自己眼中。她果然又开始恐慌了,细胳膊细腿想要缩起,挡住胸前、胯下的春色。可由於早春的余效,纵使急切,她动作也只能是绵软无力的,努力许久也只能勉强遮挡。殷红的乳尖在双臂缝隙间若隐若现,丰满的乳房因为手臂的遮挡压迫而在侧面挤出一个饱满的弧度;那抹诱人狂的稀疏黑丛,深藏於小腹和勾起的腿之间,两根调皮的毛发不顾主人尴尬的向上翘起,在洁白腿的映衬下格外淫靡;还有红离险些失笑,眼中厚重的冰层出现裂痕。静书只顾挡住身前的春色,却忘了将腿抬起、并拢於腹前,会让花穴更加露。那个瑟缩红肿得几乎看不见缝隙,还沾着白色粘液的花穴,此刻正毫无防备的落入红离视线──
      华丽丽的h就要开始啦~逃离那边也要开始啦~~好准啊汗一个
      残酷的温柔2
      红离起身去拿药膏,早上才用过的药膏还没有收起,正显眼的摆放於桌子上。
      静书紧张的盯着红离动作,如果没有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静书一定会对自己现在的防备唾弃至极,竟然怀疑一个恍如仙人的男子会对自己不轨。可有了之前的经验,她不得不紧张。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开始僵硬
      “怕我吗。”红离拿着药膏坐在床沿,低头打量静书。顺如绸缎般的黑发随着动作丝丝滑落,垂於胸前,发梢拂过静书脸颊,引起些微麻痒。静书想要偏头躲开那些恼人的头发,却发现自己在红离的注视下竟然动弹不得
      “怕我吗。”红离轻声重复,脸上神情不变。
      怕吗静书认真思索,好像怕,好像也不怕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在他面前会紧张僵硬是真的,可似乎也没有那种真正被人威胁时的恐惧
      “不知道。”静书看着红离眼睛,乖乖回答,没有一丝隐瞒。静书不喜欢说谎,即使在谈生意时,她最多也只是隐瞒不说,却从来不曾说过假话。虽然在别人看来,这两者没有区别吧,可她自己就是奉行着这种苛刻的戒条。
      “是吗”红离呢喃,却无法否认自己因为她的回答而有些高兴。他以为她很怕自己,耳朵也已经做好听见那个字的准备,但没想到,她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垂下的乌发遮住了多光线,红离的脸庞沈浸在昏暗的阴影中;漂亮清明的眼睛半垂着,翩长的睫毛挡住稍许瞳孔;纤纤手指拖着瓷质的药瓶,那洁白的指腹切合的贴在印着青纹的瓷面上,静书说不出究竟是红离的手指更秀丽还是那个瓷瓶。两人安静对视,平和得仿佛相识多年。
      许久,红离才想起,静书的手腕还被绑着。他收回自己不知道飘去哪里的思绪,将瓷瓶放在腿上,伸手去解静书手上的束腰。纤细的手腕因为长时间捆绑已经出现红痕,束腰褶皱的痕迹清晰地印在她手腕,凹凸红肿;手指也因为供血不足而呈现出病态的青白。
      “谢谢。”静书轻声道谢,一手抓住自己手腕,想要平那些印痕。可麽指刚碰上自己皮肤,一只手就被红离拉了过去。他的力道不,却还是让她微微一惊。静书的胳膊因他的动作而轻轻抬起,手肘支在红离腿;被压迫遮掩的乳房失去了依托,垂落在床褥;几乎被压进乳肉的乳尖後知後觉地慢慢挺立,瑟缩在傍晚微凉的空气中。
      静书想要问出口的话,被红离恍如解冻春水的目光堵了回去。他月光般清凉的双眼紧盯她眸子,慢慢低下头,垂床的发梢随他的动作而面积散落下来,柔顺的乌发毫无章法的互相纠缠成不规则的弧度。红离紧紧抓住静书视线,不放她离开,手指轻柔的抓住她手腕,在她的注视下,伸出舌尖,慢慢凑近那个褶皱红肿的地方──
      那个湿润柔滑的舌尖碰触到静书手腕时,她不禁轻颤。那双禁锢着自己的眼睛太清明,而那个舔舐着的舌头却又那麽靡乱,没有规则的,用量将自己手腕滑过他的舌苔、舌尖,就在她以为那个触感要离去时,他就又反回来,重新开始。柔软湿润的温暖让她放松,手腕上的疼痛也似乎缓解了稍许。静书暗暗自责,红离明明就是在给自己“疗伤”而自己却在这麽平和的其中感受到了淫乱
      静书不知道,红离这一切都是赤裸的引诱。他从来不曾,也不需要勾引女人,但现在,他正尝试去做
      “咕噜”抗议声突然从静书腹部传出,她惊醒般瞪眼睛,脸唰的一声变得通红,另一只手赶紧按住自己小腹,生怕它再来一声。可那个平坦洁白的小腹根本不管主人意愿,依旧委屈的再次咕噜一声这下静书全身都开始尴尬的泛红,双眼躲开红离视线,不知往哪里放似的四乱转,本来苍白的面颊被热气熏出醉人的红晕,像熟透的苹果般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红离的双眸已经被笑意蓄满,可他留恋不舍的将静书手腕含入自己口中,狠啜两口,才放开她。放下床帏,转身朝桌子走去。
      直到现在,静书才发现,桌子上竟然摆着满满一桌菜,颜色都很清淡。红离端起其中一盘,却不往她这里来,反倒朝房门方向去了。
      “嘎吱──”的开门声,将已近呆滞的黛阳惊醒,他赶紧挺直後背,端端正正跪好,等待发落。
      “把菜热一下。”红离冷淡的声音在黛阳听来有如仙乐,终於可以动了
      “是”黛阳高兴应着,不顾脚上的酸麻,赶紧起身。刚要进屋,赫然发现公子竟然堵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盘菜
      “在这等着。”红离也就面无表情的下达着命令,将手里那盘菜放入黛阳手中,转身又往里走。没走几步,突然回头,见黛阳老老实实站在门口,没有抬眼,才满意的放暖些眼神,回身继续。
      黛阳接过满是菜碟的托盘,不敢请示公子能不能分两次拿,纤细的手腕因为重量而微微颤抖。
      “动作快点。”红离话刚出口,黛阳就赶紧端着图盘小跑步起来,不敢有一丝怠慢。红离看着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脑中突然闪过静书慌乱的神情。冷峻的双眼瞬间被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布满,摇摇头,轻声合上房门。
      “等一下再吃,菜凉了,可能会腹疼。”红离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解释给静书听,可他看见那双晶亮透彻的眼睛看着自己,就忍不住出声。
      “谢谢”静书喏喏道,尴尬於自己还赤裸在他面前的事实,不敢直视红离。
      红离又坐回床沿,一手撑住身体,一手轻静书头发,轻声问,“还疼吗。”
      他问手腕吗静书微微一笑,动动自己手腕,带着些感激的说,“好多了,应该没什麽事。”
      红离却并不接话,紧盯她笑颜的目光让静书忍不住收起笑容,一动也不敢动。
      “我是说,”红离凑近静书脸颊,着她头发的掌却在慢慢向下滑,引起静书微弱战栗,“这里,还疼麽。”话音刚落,那个不知何时来到她臀瓣的手掌,突然从两腿之间了进来,整个罩住静书花穴。
      剧情又超出包子预计了没有概念的人,汗h之名,下章开始~
      残酷的温柔3
      “唔──”凉凉的气息透过他的手掌从身下向上蔓延,静书忍不住轻哼一声,头皮发麻。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席卷她无力的身躯。比性事温柔,却又比安挑逗。
      知道她还没恢复力气,红离毫不避讳的分开静书腿,身体向下,跪在她两腿之间,两手抓住静书白皙的腿,仔细观察那里红肿的花穴。
      “别看”静书刚刚冷却下来的脸又烧了起来,她想要伸手挡住那里,胳膊却怎麽也抬不起来。
      红离将静书屁股抬上自己膝盖,让她的花穴被迫呈现在自己眼前。粉嫩小巧的花瓣已经肿得红艳,几乎让他找不到入口。可一股细细的白液却因这个托高而缓缓从那里流出,滑过她诱人的花穴。红离用麽指和食指分开那两片闭合的花瓣,想要看看她的洞口。却没想那些白色的粘液粘连了两片花瓣,被红离拉出几缕淫丝细细的白线很快就断裂开来,落在静书还在兀自蠕动的洞口──
      “他的东西”静书看不见红离表情,也无法判断他语气中暗藏的情绪。
      “他的东西还留在这里。”红离抬起头,脸上没有表情,好像一个漂亮的玉器。
      静书不知道该怎麽接话,张张嘴,又语塞的合上。乱飘的眼睛又开始泛起雾气。
      修长洁白的男性手指放开被自己撑开的花瓣,沿着那条隙缝由上到下缓缓滑动。
      静书紧紧咬住自己嘴唇,不想发出声音。可身体还是诚实的开始颤抖,隐藏在红肿花瓣中的小洞也加快了蠕动速度,吐出更多因挤压而无法容纳的精液──
      红离双眼直视那些流出的精液,食指轻轻弄静书缝隙。直到没有更多精液出来,他才停下动作。静书还没来得及放松身体,那根漂亮的手指就突然挤入她洞穴──
      “恩──”掺杂着疼痛的畅快瞬间蔓延全身,静书闷哼出声,双眼没有焦距的瞪,茫然看着头顶的洁白床帏。被红离架起的腰也忍不住僵硬绷直。
      “红离红离”静书哀求的呢喃他名字,“别”不要再来了,她在心中默念,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依旧毫无表情,眼底却已经开始暗沈的男人。
      “给你弄出来。”红离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一阵烦躁,解释一句,就继续自己动作。只进去了一个指节的手指缓缓向里推进,粘滑的精液阻隔在他和静书内壁之间,却也方便了红离手指的动作。被男人狠狠侵犯过的内壁正自卫般快速纠结,似乎是想要把他的手指推出去。可这样的防御不仅没有阻止男子的侵犯,反倒让静书更加清晰的感受到红离每一个指节的微突,甚至他指腹的薄茧。
      “啊红离”静书低吟起来,身上残留的情欲被迅速点燃。她贴着红离腰部的腿剧烈颤抖着,将自己的战栗清晰的传给他
      红离强忍住自己翻滚的欲望。拼命镇定头脑,慢条斯理的勾起已经深入她花穴的手指,仔细抠弄起来,将那些残留的粘液全部清理出来。被抠搅的精液不情愿的流出洞口,甚至泛起些许泡沫。红离紧盯那个流着别人精液的洞口,阳具肿胀得几乎疼痛。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竟然看着留有其他男人证据的下体也能这麽亢奋
      静书知道红离是真的在给自己清理,可她却无法阻止身体上越来越舒爽的感觉。那个手指的粗细刚刚好,让她可以比较舒服的容纳。除了刚进入时,花穴感受到些许被撑开的痛感,她就再也没有感到一丝不适。红离的动作很轻柔也很仔细,让静书紧张防备的心渐渐放松下来,甚至有些享受这样的碰触。
      确定再也没有任何液体留在里面,红离伸直一直在里抠弄她的手指,指尖顶上花穴深那块嫩肉,试探般轻轻按压──
      “啊──”静书细细的呻吟还没结束,汩汩蜜液就已经沿着红离手指流出,沾湿他白皙的手掌、交错着青色血管的手腕。
      “要再洗一下才行。”红离的声音依旧冷清,可额头却已经布满薄汗。能抠出来的精液他都抠出来了,可他还是觉得那里面会有残留,必须要用另一种液体彻底洗刷一遍才行──
      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不停按压那块嫩肉,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静书张开嘴努力吸气,却还是感觉自己快要窒息。饱满的胸部也随之快速起伏,艳色的乳头高高挺立,嫩白的乳肉浑圆饱胀,似乎能看见皮肤下隐隐的血管。她费力上移身体,想要躲开那只手指的侵袭,可还没等她真正离开,他就已经追了上来,还变得更加用力。
      “啊──红离──”静书已经染上哭腔,这种无力感太强烈,让她如悬空般畅快,却又担心摔下来的时刻。他每按一下,就有一股比稍前更清晰的酥麻酸软感侵袭四肢、涌上头顶,舒爽的几乎让静书汗毛直立。
      “呜──”伴随着一声哭咽,量蜜液开闸般汹涌而出,沾湿红离一片衣物。红离也高氵朝般长长呼出一口气,半眯眼睛仔细观察那滩透明的春水,确定里面没有掺在一丝不属於她的粘白,才缓缓出自己手指。他出的动作极慢,一路上手指还在不停轻轻四按压
      红离掏出自己袖口中的手帕,仔仔细细将那些沾染在静书花穴、黑丛的蜜水抹走,甚至连渗入股缝的几滴,也被他以食指仔细沾走。
      “舒服麽。”红离擦擦自己手指,轻声询问依旧沈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静书。
      “”静书的眼睛慢慢对焦,看上红离暗潮汹涌的双眼,她轻咬下唇,没有出声。
      看见她小小的白齿轻轻按压那红颜饱满的下唇一下,印出一个浅浅的痕迹,牙印周围的唇色比其他地方更淡一些,却显现出一种脆弱的诱惑。
      红离凑近静书,将自己嘴唇碰上她的,半敛眼睑,继续追问,“静书,告诉我,舒服麽”见她依旧不肯回答,干净的手掌又罩住她还在挺立的乳房,轻轻揉捏一下,再次出声,“舒服麽”
      “恩”静书终是妥协,声音又细又小,却还是清晰落入红离近在咫尺的耳中。
      登门造访1
      “夫人,您的茶。”秀小心翼翼的声音将发愣的静书带回现实。她回过神来,却又开始盯着那个直冒热气的茶杯继续出神
      “夫人”秀疑问的小声再叫一声。夫人从昨天回来後就一直这副样子,今天还一早就叫阿福领了好多银子出门,不知道干什麽去了夫人一向很少出门,可前天却一晚未归,真的好奇怪
      “秀,叫阿福准备轿子,去李夫人府上。”静书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打算去找锦华谈谈心。自己半天都没看进去一个字,再这麽下去,可怎麽好。
      “夫人”秀有些为难,轻柔的声音带着些犹豫,“阿福还没回来呢”也不知道夫人到底给阿福派了什麽差事,半天了,也不见回。
      “是吗”静书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尴尬,“那就劳烦徐管家一下吧。”
      “是。”秀领命退出房间,只留静书一个人看着那杯一口都没喝的茶继续发愣。
      严家和李家隔得不远,静书却很少到锦华这里来。李家老爷有很多小妾,子嗣也多,府上自然是比静书夫家热闹。静书有些羡慕这样的热闹,却也害怕。这李府的人,个个都是人精,说话、行事,都是规矩。还有那小小的夫人、公子、小姐,看似热情实则疏远的很。这种虚情假意的亲近,总让静书感觉有那麽丝不舒服。
      “夫人,李府到了。”秀柔柔的声音隔着帘帷传了进来,打断她的回忆,“奴婢进去给您通报一声。”
      “不用了,”静书撩开轿帘,不等秀搀扶,就俯身跳下来,“我自己去吧。”与其憋在轿子里干等,她宁愿自己出来吹吹风。
      秀看着自家夫人随性的样子,也放松神态,赶在夫人之前,敲了敲李府朱红色的门。
      很快一个小厮就探头出来,疑问的开着她们。静书上前一步,带着些淡淡的笑意开口,“打扰了,还劳烦您帮忙通报七夫人一声,严家的杨静书前来拜访。”对於静书语气中的客气,秀早已习以为常,可那应门的小厮明显出乎意料的一愣,随即才打开门,让静书和秀进来,将两人领到一个小花园。
      “还请夫人稍等一下,七夫人正在给夫人请安,小人这就去通报。”小厮毕恭毕敬低头禀报,手脚都规矩的一动不动。
      明知他看不见,静书还是习惯性微微一笑,柔声道,“不碍事,等七夫人请完安再通报也可以。”锦华在李家到底只是个小妾,别因为自己让她坏了规矩。
      “是。”小厮依旧低着头,鞠一躬,就转身离开了。
      “秀,你先回去吧,我有事要和七夫人说。”刚刚带秀进来只是怕李家的小厮见自己孤身一人,不给放行,现在既然进来了,而且自己还要和锦华说些私密的话,就先放让秀回去好了。
      “可是夫人”秀急忙开口,怎麽能把夫人一个人留在这里。
      “没事,”静书打断秀即将出口的担心,“等要回的时候锦华会找人回去通报的,到时候你再和阿福一起来就好了。”知道秀是担心自己,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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