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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世子[2/2页]

暮明余辉 越剑吴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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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上,更别说好色成性从不挑三捡四的八戒了。
      只听八戒说道:“侯夫人,绳子绑着难受是不是?来来,我替你解开。”说着手就伸了过去,李秀霞的身子哆嗦着往后退。
      八戒淫笑道:“难道侯夫人喜欢被绑着?那也行,我替你揉揉身子。”
      李秀霞大惊之下,身子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拍的一声,把茶几上的茶杯都打碎了。
      八戒惊叫道:“唉呀!侯夫人摔坏了没有?”接着他又自言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师父和师兄口口声声交待不要让侯夫人受到伤害,这下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他附下身子去抱李秀霞。
      李秀霞使劲挣扎。
      八戒说道:“侯夫人你别误会,我抱你去床上躺着吧!唉,摔坏了你的身子,我可如何交待。”他抱着拼命挣扎的李秀霞往里屋进去。
      江莹摸出一个铜板,手指一扣,疾飞而去。啪的一声,打中茶几上的一个水杯,水杯破裂,碎片四溅。
      “谁?”八戒拿着钉耙走到院子里,四处巡视。
      只听咔嚓一声,大门被踢飞,闯进来六七个人,领头的正是青城派的岳鑫,后面跟着一大群其他弟子。
      赵晋当即明白这一路上留下的记号是侯夫人留给青城派的,引导他们前来营救。而不是卓儿留下的。
      岳鑫进了院子,大声叫道:“师娘,师娘,你在吗?”
      八戒大怒道:“你师娘正陪老猪快活呢,就你们这些丧门星碍事。”
      青城弟子拔剑将八戒围在当中,岳鑫急切的跑进屋里。一会儿就领着李秀霞出来。李秀霞脸色惨白,还未在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青城弟子与八戒混战在一起,李秀霞指着八戒说道:“快给我杀了他。”
      八戒说道:“侯夫人,下回老猪再找你快活。嘿嘿!”说完一耙扫过,趁青城弟子纷纷避让之际,飞身跃出围墙。青城弟子都追了出去。
      李秀霞这下再也忍不住,捂脸哭泣起来。
      岳鑫安慰道:“莫怕,有我在。”过了一会儿,青城弟子都走了进来,张震阳,侯笑侠,也都一一进来。
      侯笑侠一看到母亲,马上奔上来问道:“娘,你没事吧?”
      李秀霞点了点头。
      岳鑫问张震阳道:“大师兄,你们那边怎样?”
      张震阳沮丧地说:“让他们跑了。”
      岳鑫道:“只要师娘没事就好。”
      张震阳点了点头。
      岳鑫道:“我陪师娘回青城山,师父一人在那边,我不放心。你带众位师弟去cd,离武林大会时间不远了。”赵晋心想,你这小子算盘打得真好,把师兄弟们支开,你们两人就可以肆无忌怠了。
      张震阳点了点头。带着青城弟子离去。岳鑫与李秀霞也跟着离开。
      赵晋与江莹从树上跳了下来,身子又酸又累,但是两人都觉得美妙无比,真想一生一世这样依偎在一起。
      江莹脸色绯红,抬头看赵晋微笑着看着自己,马上一本正经地道:“不许笑!”接着又道:“你们群英派果然没一个好人,沾人便宜。”
      赵晋学着八戒的腔调说道:“沾什么便宜,你也不看看侯夫人多大岁数了。”
      江莹脸红耳赤,低头轻声说道:“你不也一样!”
      赵晋连忙叉开话题道:“原来这记号不是卓妹妹留下的,那么千面婆婆不知会带她去哪里?”
      江莹道:“cd马上就要召开西部地区的武林大会预选赛,说不定那个千面婆婆还留在cd。”
      赵晋道:“说得有理。我可以托金龙帮白虎堂的人找,他们人多消息灵通。”
      两人马上启程,飞奔在回cd的道路上,烈日当空,尘土风扬。路上行人络绎不绝,除了商贩,大多是武林人士,他们都是为了参加cd的武林大会而去。路不大,而人马又多,渐渐的越行越慢。
      路上行人更是骂骂咧咧:“天水派搞什么名堂,还分赛区搞预选,明明一次可以比完的要分两次,害得我们多奔波一次。”
      又有人说:“多比几次也好,金龙帮赌局设得大,大家赚钱机会多一点。”
      有人反驳道:“哪这么容易?嘿嘿,谁赢谁输,还不是桩家说了算,哪轮得到我们赢钱。”
      这时候,后面突然一阵骚乱,赵晋回头一看,只见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地推进过来。行人纷纷避让。
      队伍前面有十几个人举着各色旗帜,后面是一座宏大的马车,一共有八匹高头大马拉着车子。车子后面亦跟着一大群人,整整齐齐,声势浩大。
      前面尚且人满为患,走不快,这么大一个车队如何过得去。
      路上的人乘机去打量这车队是什么来头。但是车身垂着帘子,看不清里面的人。
      路越来越崎岖,庞大的马车虽然行得慢,还是不住颠波。三四十个壮汉拿着木杠,将马车框子从车轮上抬下来,变成轿子。
      赵晋对江莹说道:“这么气派的马车估计连蜀王府里都没有。”
      路本来就小,又挤进来这么大一个车队,路上的人怨声载道,骂声连天。这些人大多是江湖豪侠,脾气火爆。车队的人也不示弱,纷纷回骂。
      赵晋与江莹退到路边,看着车队经过,只见轻风吹过,马车的帘子被吹开,里面坐着一个白衣男子,那男子侧目看了下路人,看到江莹的脸,目光停了一下。然后又回过去。
      赵晋叹气道:“这又是个抢新娘子家伙。”
      江莹呸了一声,说道:“你胡说什么?”她也留意到那男子看他的目光有点异样。但是美丽的女子总是经常会收到这样的目光的。
      赵晋笑道:“我又没说来抢你,你怎么知道我胡说?”
      过了一个路口,马路宽阔起来,但是路上的行人看不惯那车队的排场与盛气凌人,故意走在路中间不让。车队前面举旗子的人大骂起来,路人与他们对骂,骂声越来越难听。
      众多的骂声中,突然传出尖利的一声:“这是出殡吗?”这一句咒骂顿时把其他骂语给比下去了,路人纷纷说骂得好。
      这句咒骂的杀伤力果然不一般。马车里的主人也忍不住了,他撩起帘子往外看出来。
      举旗的人把那个人揪了出来,这是一个小个子,那小个子人小胆子挺大,被揪出来了依然骂个不停:“奶奶的,这路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要让你?”旁边的人都纷纷附和。
      马车停在路边空地上,举旗帜的人两边站好,旗帜随风飘动,猎猎作响,甚是威风。
      马车的帘子被掀起,只见车厢中间坐着白衣男子,旁边还整齐的站着六七个女子。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到那个小个子旁边说道:“我家主人请你过去。”
      小个子冷笑道:“果然是狗奴才,还我家主人,嘿嘿!”
      那管家铁青着脸,等着小个子过去。
      小个子在地上坐了下来,看着远处马车上的白衣男子,说道:“叫你家主子自己过来!”
      众人纷纷说道:“正是,摆什么威风?”
      管家无奈,跑了回去,在那白衣男子面前说了几句,那白衣男子往这边看过来,但是眼光又停留在江莹的身上。江莹扭过头去。
      管家又跑了过来,对小个子说道:“今天算你运气,我家主人要亲自动手教训教训你。”
      小个子冷笑道:“算我运气?那如果我运气不好的话又怎么样?”
      管家说道:“这天下值得我家主人亲自动手的不出十人。若是平时,你这样的货色,我家主人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小个子哈哈大笑道:“看来我还要感谢你家主子,哈哈!”
      其他人都纷纷说道:“好狂的口气。这么大本事怎么不去做武林盟主!”
      只见对面那白衣男子已经准备起来,他静坐着,双目下垂,似乎在默念着什么,旁边的女子端来一盆水,替他擦了脸,梳了头发,把头上的玉冠换成一个金冠,然后拿了杯水漱口,最后他双手放进盆里洗了一下,女子替他擦干手。
      一名女子拿来一件新衣服,颜色还是白色。
      路人纷纷骂道:“要打架就利索点。”
      但是那边的程序还远没结束,那些女子搬来一堆兵器,有刀有剑有枪,摆放在白衣男子面前,供他挑选。白衣男子拿了一把剑,拔出剑来,举在面前。眼光往剑身上打量一番。然后转过去,先在小个子身上掠过,最后又停在江莹的身上。江莹浑身一颤,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白衣男子把选好的剑交给一个人,那个人摆出块磨刀石,蹲在地上磨起剑来。
      这下围观的路人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大骂道:“你倒是打不打,不打我们走了。”
      有的人说道:“这个时候还磨剑,你咋不打铁铸剑呢?”
      这时候又有一个人跑了过来,手里拿着笔与纸。他来到小个子面前说道:“请问先生尊姓大名,何方人士,年龄多少,哪个门派,师承何人,特长武功……”
      小个子笑骂道:“你这是给我作传还是怎么的?”
      那个管家道:“我家主人动手就是大事,要记录在案的,与他动手之人的详情当然也要详细记录。”
      小个子骂道:“你家主子哪路神仙下凡?怎么比当今皇上还排场。”
      持笔的那个人见小个子不说,面露难色,似乎这点事不做好,不好向主人交待。
      小个子笑道:“好了好了,你们这么爱玩,我就陪你们玩。本人姓我,名爹,字老子,年龄三十八,无门无派,无师自通,特长武功是打狗拳。”
      众人听了都轰笑起来,那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字一笔的记下来。然后跑回去交差。
      那边的剑终于也磨得差不多了,一个侍女拿过剑来,用水漂洗得干干净净,然后用布擦干。侍女走上马车,跪在白衣男子面前,双手递剑。白衣男子接过剑来,细细的看着光洁如镜的剑身,剑身上映着他英俊的脸庞,他轻轻的将一缕发丝拉下来,垂在眼角处,然后缓缓站起身来,一手持剑,一手靠在后背,显示出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
      这时侯,鼓声擂起,沉闷而有力,鼓声一过,紧接而起的是一声琴声,这个配合就好像是鼓声一响惊起一只栖息的鸟,那鸟一声长啸,一飞冲天一样。然后各种乐器声相继响起,不得不承认,这套音乐水平不一般,可见是经过精心准备的。
      但是围观的大多是一介武夫,哪听得懂这高雅音乐。小个子对那管家说道:“大哥,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让你家主子快点动手行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要疯掉了。”
      只见白影一闪,那个白衣男子终于动手了,他的身子直接从马车里飞出来,像一只白色的鸟,姿势非常漂亮,那模拟鸟儿一飞冲天的琴声适时响起,配合得天衣无缝。
      赵晋心想,这人排场是摆大了点,但是功夫还是相当漂亮的。小个子见白衣男子持剑飞过来,也被这身轻功所折服,但是依然坐在地上不起身,很快白衣男子的身子飞临上空,剑光一闪,往小个子的头削来,小个子在地上翻了个斤斗,双手托地,双脚直踢白衣男子的手腕。
      但是白衣男子好像不想和他缠斗,一击不成,双脚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一蹬,弹飞回去,又落在马车里。转了个身,缓缓坐下来,拿起一杯茶喝了口。眼睛下垂,看似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但是眼皮还是快速弹动了一下,努力找寻前面江莹的表情,想看看自己刚才所露的那手惊艳功夫有没有勾起少女仰慕的目光。
      小个子一看还没过一招,这人又飞回去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对那管家说道:“你家主子演戏是不是?”
      那管家答道:“我家主人是怕大家看不清他的招式,才一招接一招展示。刚才那一招名叫白鹭掠水。就好比是一只白鹭栖息在水草丛中,突然他看到了远处水面上浮现的一条鱼,于是它一飞冲天,又下冲掠水而过,一举叼起鱼儿。大家回想一下是不是这样。”
      赵晋心想这管家说的倒没错,是有那么一回事。只是再好的功夫,太装腔作势就有点令人作呕了。
      小个子笑道:“我也给大伙儿解释一下,刚才我那一招叫脚踢恶狗,就好比一只饿狗扑上来抢食,我双脚把它踢开。大家回想一下是不是这样。”众人轰笑起来,纷纷称赞道这套打狗拳打得好,把那只恶狗又踢回去了。
      江莹被小个子的话给逗笑了,掩嘴咯咯咯笑起来。
      对面的白衣男子一看江莹笑了,以为被自己的惊世功夫给吸引了,正朝自己微笑示意。不由得心中窃喜,但是神情却依然一副高冷无比的样子。
      这时候,又是一阵连绵的鼓瑟之声响起,赵晋心想这应该是在预示第二招要开场了。果然,只听在沉闷的鼓声之中,陡然间一声脆丽的笛声直飞云霄。随着笛声,一个青色的身影划空而来,众人这才发现,这个白衣男子不知何时换了一套衣服。这打一招换一套衣服,不知他一共准备了多少套衣服。
      青影飞过,三道剑花闪出,犹如霹雳闪出的电光。众人嘴上忍住不说,心里还是相当敬佩。
      小个子这下不敢再赖在地上了,他起身一跳,在空中翻了个斤斗,避过男子的快剑,然后接连踢出两脚,白衣男子,对了,现在该称他青衣男子了,那青衣男子的剑往地上一刺,剑身一弯,反弹而起,将他的身子后弹回去,剑身竟然没有断。众人嘘声大起,都知道这男子又要回去了。
      青衣男子的身子一边飞在空中,一边横滚了几下,犹如一条腾空的青龙。他暮然回首,寻找人群中江莹的身影,并随手掏出一块白色的丝绸手绢,一拭嘴角,撒手一挥,青影飞走,独留白色手绢飘舞空中。琴瑟之声悠悠扬扬,和着那块游游荡荡的白色手绢漫舞空中。
      赵晋心想,这男子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青衣男子回到马车后,背对众人,趁没人看到,大声喘气,刚才那一招,为了展示完美姿势,所耗精力甚大。
      这时候,一个侍女惊喜道:“公子,有位姑娘拿着你的手绢追过来了。”
      青衣男子沉默不语,心中却如那鼓声,咚咚真跳。
      只听一声羞涩的女子声音响起:“公子,你的手绢掉了,我给你送过来了。”
      青衣男子细心策划着如何完美转身,他又扯下几缕发丝,翩然转身,扬眉,竖目,发丝甩过,一气呵成,恰到好处。
      但定晴一看,青衣男子的脸瞬间像受风霜打击,冻僵了。只见面前的女子根本不是他企盼的江莹,而是一个矮胖的女人,脸大如盆,鼻孔朝天,梳着两条小辫子。脸红朴朴的,看到青衣男子的俊雅风姿,本来就已羞羞搭搭的她再也控制不住,晕倒过去,双手紧紧的握着那片白色手绢。
      旁边侍女马上将她扶起,按她的人中。
      一个老者颤颤悠悠地跑过来,一边叫道:“阿娇,阿娇,我的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阿娇依然昏迷不醒,老者看着几乎要哭出来:“闺女呀,一条手绢又不是值钱东西,人家公子家里有的是,你着什么急呢?这下好了,命都没了。让我一个人怎么活呀?”
      老者突然起身,扭过头来对一个中年妇女说道:“都怪你,说什么这手绢是公子的定情信物,谁抢到谁就能与他成亲。”
      中年妇女理直气壮地说道:“反正我们那里的习俗就是这样的。谁叫你闺女长得这么难看,定然是人家公子看不上,把她杀了。”
      老者一听女儿被那公子哥杀了,转身欲爬上马车去抓青衣男子,青衣男子慌了神,身子往后挪,人命关天,这时也顾不得形像了。嘴里连忙说道:“是她自己昏倒的。”
      老者哭道:“你比武就好好比武,拿手绢擦什么汗?又不是女人。擦汗就擦汗,把手绢扔了干啥?这下把我闺女给害了。你的家在哪里?我要上你家去讨个说法。”
      这时路人群情激昂,纷纷说道:“杀人偿命!”路边经过的人不知底细,问起原因来,那解释就五花八门了,有的说是落难公子中了状元后为了荣华富贵杀了私定终身的女子。有的说是浪荡公子见色起意,强奸未遂,愤而杀人。有的说是直接奸杀。
      青衣男子从小养尊处优,哪与这类粗鄙的凡夫俗子打过交道。他缩在马车里面,不知所措。
      这时赵晋走了过来,围着昏倒的女子看了一下,说道:“有救!”
      老者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公子,快救我闺女。”
      赵晋指着马车里的青衣男子道:“你让他下来,抱你闺女上马车,她就会醒过来了。”
      这时旁边的人也说道:“真是太不像话了,人都昏死过去了,就让她躺在地上,快抱她上马车。”
      青衣男子慌慌张张的下了马车,眉头一皱,一把抱起地上的女子。那女子身体甚重,青衣男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抱起来。
      赵晋嘴里念念有词:“阿娇阿娇睁开眼,如意郎君在眼前。”
      只见那阿娇真的睁开眼来,含情脉脉的看着青衣男子,犹如在梦中一般。众人都拍手欢呼起来。江莹拧了下赵晋的脸,笑道:“你这小子,鬼脑筋真多。”
      青衣男子看到阿娇眼睛突然睁开,情意绵绵地看着自己,大惊失色,双手一滑,阿娇肥肥的身子就跌落下去。但是阿娇马上伸出双手,搂住青衣男子的头颈,紧紧不放。
      众人轰笑起来。老者看到女儿醒过来了,抹着眼泪连连对赵晋说:“谢谢恩人,谢谢恩人。”
      这时候突然前面过来一群人,领头的正是蜀王府的霍总管。他来到青衣公子面前,躬身道:“欢迎世子,王爷特命我前来迎接。”
      青衣公子好不容易挣脱了搂紧他不放的阿娇。正狼狈不堪之中,看到蜀王府派人来迎接了,顿时大喜过往。马上恢复状态,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上了马车,车队跟着霍总管前行。
      众人看是蜀王府的客人,于是都不再为难。蜀王在四川势力大,再加上此次武林大会就在蜀王府举行,得罪他没有好处。
      只有阿娇念念不舍的看着车队离去,手中紧紧捏着那块白色手绢。
      赵晋对江莹笑道:“刚才若是你拿手绢过去,昏倒的就是那位公子了。”
      江莹打了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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