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代表下到基层的60或80后知识分子,可档案上一直填的是瑶乡支书助理,也算是有了少数民族的代表性。”
“而且又是多年在基层工作,作风稳重,踏实肯干……还有什么的!是吧?!”
“少挖苦人,我知道我能力不行……”
“可越是不行越要提拔你!往后你要是也问写《本草纲目》的李时珍是哪儿人、今天到没到会,可就丢透人啦!”
此时洪海亮急于参加舞会的兴致顿然大减,甚至连对田晓霞也没顾得再看一眼,就要披衣出门。
“你要上哪儿?”
“找刘书记说说去,这可不是打哈哈的事!再说外头都传说这个副县长的角色是白如冰的,现在冷丁一变,还不叫人家寻思咱们搞了什么小动作?!”
“刘书记知道你会这样,特意告诉我转达他的话,别扯后腿。另外他今晚还要连夜去市委开会。这会儿早上车了。”
“这么说,亲爱的副县长老婆”,洪海亮口喘粗气,流露出明显的讥讽之情:“你是成心叫我也跟着挨寒碜了?!”
田晓霞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我支持了你十八年,现在你也支持我十八个月?!”
“什么‘十八个月?!要唱《大登殿》?”
“就是支持我干到下届人代会改选。挨寒碜,这十八个月也不会把你科主任寒碜到哪儿去吧?”
洪海亮怔怔地端详着妻子此刻的神态,品味着她这种过去不曾有过的语气,好像突然之间发现,原先那个对自己奉若神明、俯首帖耳的“瓜菜代”,也同那朵玫瑰花一样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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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