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会不会容易些。”
姑苏卿皊顿时囧了:“你还真是掉钱眼儿里了。别的女子也不像你这样,本王看来是娶了个怪胎。”正好相配。他在心里狠狠加了一句。
“呔~”曲意苦了一张脸:“其他女子有的我也一样不少。”她将姑苏卿皊的轮椅推远些,做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探宝样子,拨开正房与寝室连着的长绸,紧靠墙的绸子下隐藏了另一根同是品绿色的绸子和绳索。曲意使劲儿拉绸子,只听“咔——”地一声,房梁竟缓缓落下三尺余,稳稳撑着一个镂刻固本枝荣灌铜的箱子。姑苏卿皊仔细辨认,原来四寸宽的房梁两侧竟有凹槽。箱子,凹槽与墙壁纹案相符,巧夺天工之极,就是目力所极也难以分辨。
曲意又双手扯绳子,将慢慢箱子放下来。她抓着铜箱两耳小脸红晕地打开了盖子,即刻传来姑苏卿皊的惊呼:“你——!--”不同的时,这个箱子里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盛的全是布娃娃,泥偶,女孩子绣的荷花纹样,练习的毛笔字帖······那个时候的曲意,缝的东西是歪歪扭扭的,习的字迹是勾勾抹抹的,可她做的所有事情都很认真,很认真。这个双栖轩里,就封闭着童年期待爱情,渴望美好的曲意,她只有一个人在认真的幻想,没有人配打扰她的生活。洵安只有这么一处双栖轩,设在三千阁不行,那里,她背负了太多人生生死死,荣辱期望,早已失去了情爱,认真的机会。
这世上,只有两种情况,还会让曲意做回一个认真娇怯的女子。一种是舒漓在世时,那是她会和花连城一起宠她,让她感受平凡人家的幸福:一种是九碎在世时,她曾那么欢愉的做好事情,希望他能对她回眸一眼。这两种情况都是不可能了,而曲意也都或多或少地尝试过,虽然它们流失的那么快。而今日,曲意将姑苏卿皊带进了她童年的双栖轩,是又放手一个筹码,引他露出真面目,同时她也泯灭了自己所有的幻想。
生生撕扯开伤口有多痛,外人看不出来。曲意和低头翻找的姑苏卿皊看上去一样笑得欢快。她满足地叹息:“这才是妾身的宝贝。”
姑苏卿皊忙里偷闲地看垂下头的她,不知是累的还是······咳咳,娇羞的,曲意贝壳般的耳朵爬上了娇嫩的颜色,因为皮肤太过白皙而显出淡淡,肉嘟嘟的粉色。这样应装出情窦初开的曲意,真是很可爱。这样的生活,似乎也让他想起岁月静好。
姑苏卿皊用翻了翻,箱子被他挖到了底。最底层是几本书,姑苏卿皊好奇地扒出来瞧,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郁芳瓶(详解版)》,《玉女心经(插图版)》《明史——美男奇观》······…姑苏卿皊勉强镇定地把书放回去,捧着一推物价儿慢慢填那个坑·····
于是曲意再抬头时,就看见地上惨不忍睹,她正心疼地咧咧嘴,又见姑苏卿皊无限爱惜地挨个摆放中·····曲意又从袖子里拽出那两撮儿头发,背对着阳光一丝不苟地编了起来。姑苏卿皊的发丝粗壮,像他这个让人一样执拗,放在手里有硬硬的硌着的感觉。而曲意的发丝极柔,溜光光的,很好分辨。
当姑苏卿皊抱着个竹蜻蜓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坑已经被填满了,书也看不见了==)花曲意正好完活儿。纤手那到他眼前,“喏,”曲意有点不自在,“你要的,我闲着也没事儿。恩,你玩儿的高兴,我也找点事做····”
姑苏卿皊淡定地拿过了,放在眼皮子底下瞧了一会儿,又淡定的塞在深衣里面。再淡定问:“恩,这是同心结么?”
······其实他心里早已乐掰了。
曲意怒:“你说它是什么?”
姑苏卿皊将弯着的嘴角压下去:“我说它是同心结啊·····就是有点走样。”
老娘给你编就不错了!你娘的还嫌这嫌那!曲意不乐意了,在姑苏卿皊的胸前探了探,找到辛苦编成的同心结。又扯出一根头发丝绑好,将多余的部分穿过姑苏卿皊的耳洞,系严实了。“这样才好。”
姑苏卿皊俊脸都抖了,心里狂恨自己没事找事。他想了想,商量道:“王妃,那个,可不可以不系在这里?”有碍瞻观啊啊。
曲意板着脸,严肃道:“那系在哪儿?难不成是那儿么?”然后颇有技巧地低头一看。
姑苏卿皊正被她‘哪儿‘那儿整得糊里糊涂,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印堂立刻泛起绿色,此事再也不议。
可想而知,曲意她们回府的时候,轩清王府出来迎接的姬妾们脸色有多好看。
曲意扫了一圈,风光又威严道:“这同心结是本王妃赠给殿下的。你们想笑就笑,但是,绝不行议论它的不好或者不合适!王爷都没有嫌弃,还很珍爱(姑苏卿皊画外音:本王是被逼的。)你们有什么资格子三到四。我不介意各位美人们侍寝,但是,谁若是用手或者用舌头颇有技巧地解开我们的同心结,后果很严重,以剁耳朵(姑苏卿皊吓了一下。)·····咳咳,剁手或拔舌头论处!如果哪个不小心的伺候王爷洗漱的时候将它碰掉了······嘿嘿,动了本王妃的东西,本王妃让你这辈子都骑不进去东西!手指都进不去!(全王府的人都没听明白,但是想想很恐怖==姑苏卿皊与曲意心神领会,狂汗。)”
此后,轩清王畏妻一事家喻户晓,而姑苏卿皊好一阵儿的洗漱都是石繁亲自来的。
此后,轩清王畏妻一事家喻户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