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潆洄走进来,将兑了牛乳的君山银盏放在曲意面前,谨慎道:“主子,将军说,紫衣侯亡故,皇上震怒,暗地里着人调查,已经怀疑到三千阁了。”
曲意知道自己在三千阁杀了九碎十分莽撞,可她又如何能将九碎的尸身曝在荒野,等着仵作们察看?她面色平静,摆了摆手,“老皇帝时日无多,知道了也解决不了什么,他最大的敌人是时间。”
“是三千阁又怎么样,最大的雇主是姑苏卿瑟。他英明惯了,不会查下去。难不成要大义灭亲么?”她展颜一笑:“这场争斗,关键就在于制衡。姑苏卿瑟和姑苏卿皊是一定要分出个死活,谁要是能拉拢到将军府,谁就是胜利。”
而姑苏卿瑟,一开始打的就是灭了她控制将军府的主意。
“一会儿你去将夜行衣摆在衣橱里最上层,再拿一些迷药来。”曲意懊恼地拍了拍额头:“就知道省亲时姑苏卿皊会盯着我,就打算晚上溜回去。却忘了我们今儿正上演了伉俪情深,他晚上一定会过来的。”
“王妃——”姑苏卿皊悄无声息地进来,像小狗一样蹭着曲意堆在肩上的长发。那时,曲意正在卸头上的钗环,吃惊地瞧着他。
姑苏卿皊板起曲意的下巴,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意外了?”现在他与曲意独处时越来越肆意,只是曲意开出的条件仍不够让他暴漏真面目。
“·····恩。”其实曲意是意外他怎么做到推轮椅推得无声无息。
姑苏卿皊的耳朵上还挂着那支可笑的同心结,他有意蹭了蹭,企图将它蹭掉。花曲意立马发现他的意图,将他推远了点。“夜深了,王爷怎么来了?”唔,纯粹没话找话。
姑苏卿皊好生奇怪:“当然是本王饿了。”
花曲意装傻:“那妾身为王爷准备宵夜”说罢就要起身。
姑苏卿皊双臂软软地架在曲意颈子两侧,白瓷般的脸不争气地红了:“王妃,本王、本王想你了。”
花曲意睁着眼睛装纯真:“王爷,妾身也想你啊。可是、可是我们今上午刚刚在一块儿呐。”
姑苏卿皊俏脸彻底涨红了:“本王想要你!”
曲意了然:“王爷直说嘛。什么你想要妾身,明明是你那里想要妾身。说的好听,让妾身白白高兴一场。”又鼓足腮帮子在姑苏卿皊白净的耳道里吹气:“王爷为什么不想要别人,偏偏找我?”
“不是你说的嘛,那么多女人,就你一个好使的。”姑苏卿皊脸不红了,说话也底气足了些。
曲意忍不住笑出声,将侍女唤进来替轩清王爷摘掉玉冠,又梳洗干净,剥了衣服,用一大块生绢松松垮垮地包着送到了床上。
月迷蒙,雾迷蒙,美人容色可倾城。
曲意自己也解了衣服,露出一排清凉的锁骨。她隔着绢料捏了捏姑苏卿皊的胯下,还软软的。看来,他还是心愿情愿身不愿呵!曲意声音飘渺含糊,“殿下热吗?”
姑苏卿皊点头。
曲意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飞速擒住姑苏卿皊纤细的双腕,扯了腰带绑在床头上。
姑苏卿皊有些慌了:“王妃你,你要干什么?”
曲意手上没停,将仅剩的生绢也挑开了,用下巴硌
老皇帝时日无多,知道了也解决不了什么,他最大的敌人是时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