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便是姑苏卿皊让我来偷你的账本。”曲意轻声说。她不再多言。利害已经挑明,姑苏卿瑟不似隽妃一类的平庸人物,在神态言语不能盖过他的势头,让他有被威胁的感觉,因此判定自己虚张声势。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四两拨千斤的稍加提醒,他心中自然有数。
“哦?”姑苏卿瑟不耐地挑眉,“那你偷到了吗?”
明知故问嘛。曲意道,“殿下交出来,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只要不清白的那本。我也自会让姑苏卿皊竹篮打水一场空。”
姑苏卿瑟手下没停,用力攥了攥笔杆,腕力遒劲刚硬。他声音异常沉稳,“意儿,别忘了你是哪边的人。或许让你嫁入轩清王府是我负你,但你绝不能为卿皊做事,有些东西他给不了你。哪怕你被他抓住把柄,也只能站在我这里。当然,我信你的能力不会让卿皊有机可乘。”
一个男人将心爱的女人推到风口浪尖上,又凭什么指望她一心一意?曲意忿忿地想。也没有费口舌去说,姑苏卿瑟于她并不太重要。她撇嘴冷冷道,“与埙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能让他出事。”
“那就好。”姑苏卿瑟写完最后一笔,将手中的狼毫甩出,继而起身,深冷警告道,“账本本宫给你,你等在这儿。记住,别做错一步。如果你没有令本宫脱困的本事,下月与埙千金难求的解药也只能绝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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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肆意,她得不到,他虽不忍也不能让她得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