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浔落是九碎挚爱的女子,谁能有这资格,肖想他的女人!怒火与抑郁积压在心头,曲意抬腿便要再补上一脚。
姑苏卿皊将她拉住,好言道,“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个死人,碰两下子她也没感觉。”
曲意清醒了下,对于林浔落,因为她成为不了她,所以莫名怀着敬重。
“若是碰两下就能有感觉,甭说碰了,怎么着我也没意见。”她回头恶声恶气道,“你倒是说说,你能不能碰了她就把她碰得活回来?”
“王,王妃,那自是不能的”老大夫被她一踹,缓了几口气才伏在地上道丫。
“那她是怎么死的?”曲意脸颊向下低,目光也沉了沉,“别告诉本王妃你不知道。”
“回王妃,这姑娘”老大夫不敢再要求全面检查,颤抖着胡须道,“小民想,她生前就应体弱多病,有心悸之症,没有外伤,就应该是旧疾复发,使心脏骤停。”他掂量许多说出这一番话,自认为滴水不漏。生前旧疾本就难以察觉,而死亡么,心脏停了自然就死了,哪怕找其余的大夫来也拣不出错媲。
曲意悲痛地移开眼,长叹:“是本王妃的错,将她囚在此却忘了供她常用的药。你滚。”
姑苏卿皊回头唤道,“去报官,叫李行带两个仵作来。”冷笑着,“昨儿刚伤了两个,今儿又死了一个,谁知道冲撞了什么晦气!”
“站住!”曲意心念电转间明白了姑苏卿皊的打算。她跪下身仰视他,“王爷,她已经死了!妾身求你给她个安宁。不要让她尸身受辱,成为扳倒杨相的工具。”
“求本王?”姑苏卿皊无比受用地拍了拍曲意的脸颊,“你凭什么为一个死人耽误本王的事儿?”
“王爷,你别忘了,现在是你有求与妾身,将来的事??你若现在不依我,我也保不住你和何思桐的双宿双栖。”曲意用些明白与埙被强制抚摸的别扭,倒不是对姑苏卿皊反感,只不过不喜欢屈于人下的滋味。
“哦,也是。本王总是习惯了掌控一切。”姑苏卿皊失望地收回手,继而一脸臭屁地笑,“本王这也是为了你考虑,你要是意气用事,坏了大局,本王助不助你还要看心情呢!”
“我比她的用处多得多。杨相我一个人对付得了。若王爷执意要拿她扳倒丞相,也就是让妾身与王爷决裂。”曲意将头倚在姑苏卿皊的膝盖上,轻轻道,“王爷,曲意不想离开你,你别逼我。”
曲意清早匆忙起身,中衣外仅着一袭淡茶色披风,她俯身时披风便从脊背上滑落了一些,姑苏卿皊恰在能处在一个刁钻的角度看到中衣的松垮的交叠领中玫瑰色乍露春光的双峰。她的头发也是散的,一半掖在的衣服里,一半凌乱的披在皮肤上,更衬那张不轻易示弱的脸庞如美酒般甘甜欲饮。姑苏卿皊的喉结不由上下滚动,将她扶起,“本王真想知道她是谁。”
“王爷不用知道。”
正说着,从门外守着的个小厮几步上前跪下,“启禀王爷,宫里来了一个总管,说皇上有口谕传下来。”
曲意和姑苏卿皊对视了下,起身拉了拉披风推着姑苏卿皊出柴房。
“奴才给轩清王轩清王妃请安了。”老远看去一个站在空地上,冲他们打了个儿千儿问候道,“大清早的王驾王妃怎么都聚柴房了啊?”
曲意厉眸瞪去,太监连忙打了自个一个巴掌,“奴才不该多事。”
曲意这才微笑,“公公哪里的话,你传旨辛苦,霜淡去包一包儿南海珍珠给公公。”
太监口中说不敢当,脸上的皱纹却都笑开了,“王爷王妃现在领旨?皇上吩咐的急。”
曲意颔首领着一众跪下,“儿媳花曲意携夫君轩清王听旨。”
姑苏卿皊因身残的原因,从小到大都只是在轮椅上垂头示敬。
“圣上口谕,命轩清王即刻上朝为花将军出征践行。”太监肃面说罢,躬身请道,“王爷,娘娘请起。烦劳王爷随奴才进宫去。”
曲意心中庆幸爹出征走得及时,正解了她的危难。
 
对着他女儿,别说换衣服,不穿衣服也是行得通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