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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欢愉漫上来时,彼此都是空虚奢华的王府里,唯一能得到的温暖[1/2页]

报与荷花为你开 公子瓜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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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意站在倾语宫寝殿看着彤红的火光映了半个夜空,散金宫静默地燃烧着,因为殿内的油壁椒漆和一池清酒助燃而烧得迅速且猛烈。官兵们冷峻地守着各自岗位,王府的侍卫侍女不断提水浇上去,却于事无补。
      琉璃为帐金玉为床,何思桐你将这座耗尽能人巧匠心血的宫殿作为自己的寝陵,让世上最盛大的荣华给你殉葬,你该知足了!你若泉下有知,莫要怨我欺骗你。姑苏卿皊这样用心地给你一场婚礼,他怎么会不爱你呢?比爱所有人都爱,只是爱情低于江山……
      姑苏卿皊得知消息是在返回的途中。他刚刚请到免何氏一死,永囚宗人府的恩典。当侍卫拦住他时,他一手掀开车帷,另一只手上的圣旨砰然落地丫。
      那时散金宫的火焰尽已扑灭,散金宫二度失火,终于烧死了宫中人。一片焦土上是残破的梁木,黄金并没有烧化,黯淡地散落在地上,破碎的琉璃在腐臭的焦黑中寂寂地亮着。姑苏卿皊在一小堆灰白的粉末前停了下来。小温跪下地上手中呈着一只琉璃净瓶。她不知道这个素来睿智冷静的男人身上是不是散发着一种叫悲伤的气息,他眼中没有泪,只是他连平常的吵闹都不屑装了。一路上也没有多余的问题,他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恨意也比任何人都掩藏得深。
      一阵风来,姑苏卿皊突然倾下身子伏在温热的泥土上,张开双臂,整个肩膀覆在那堆骨灰上。
      小温慌慌去扶他,“王爷!”
      姑苏卿皊甩开她,“滚!”有徊使围成圈的官兵侍卫,“滚!叫他们都滚!”
      四下终于静了,在琉璃簇簇的微光下,姑苏卿皊穿着正红礼服的清俊身形不由自主地颤抖,他抹了抹干涸的双瞳,喉中发出一声悲鸣。良久,他才拔下琉璃瓶盖,手指轻柔一搓搓将骨灰收到瓶中,丝丝边角都哦被他拂过。“你任何的错处我都能包容,你所有的改变我都能迎合,为什么……连你都不再陪伴我?”
      小温敛敛气息站在他身后,却不敢上前安慰。她太了解姑苏卿皊了,即使再悲痛,他也只在寂静无人时独自舔伤。这般孤冷疏离,也这般不可触及媲。
      半夜,倾语宫沉寂多日的宫门突然敞开,姑苏卿皊没有掌灯摸进寝殿。他只是下意识地回到这里,只挨着床边歇一会儿,能触摸曲意温暖的身躯,让他从死亡的冰冷中找回麻木的感官。
      曲意却醒着,穿着薄纱的寝衣只裹了被子坐在床上,歪头看着黑夜中姑苏卿皊的方向,“王爷?”
      姑苏卿皊只“嗯”了声,什么都没有问,脱鞭蹭上了床,沉闷的夜似乎都因他的到底而凝滞了。曲意替他将七重礼袍脱去,就像是自己婚夜那样。
      “为什么不睡?”
      “冷。”曲意缩了缩肩膀。姑苏卿皊转而搂住她,她的肌肤是微温的,可他知道有些冷是骨子里的,他因为有体会所以感觉得到。
      “她和王府里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曲意回拥时姑苏卿皊喃喃地说。
      曲意点了点头,“我知道。”
      “她从不嫌弃本王是残废,任何人看本王目曲意光里都是鄙视,漠然或者同情,只有她是喜欢本王的单纯,不在意本王的缺陷。”
      “嗯。”曲意知道他有极强的自尊,又想到自己一直对他是多此一举的惋惜,不自在地瞥开眼。
      “她很容易满足。王府里的女人都出身大家豪门,本王赏下的东西,她们嘴上笑着,心里却根本不在意。她却是捎带着金啊玉啊的宝贝就稀罕得了不得,本王给她什么,她都很开心,也舍不得磕了碰了。哪怕后来她喜欢的东西本王给不起了,可只要有本王陪着,她就不计较了。”
      曲意的动作不由一停。原来他才是最通透的,何思桐的心比天高他看在眼里;何思桐的利欲熏心他看在眼里;同样,何思桐对他从一而终的爱情,他也看在眼里。他给她的荣宠不仅是利用,更是在将威胁能控制后最快地满足她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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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欢愉漫上来时,彼此都是空虚奢华的王府里,唯一能得到的温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