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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回家就好[1/2页]

麦地骷髅 万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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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谷里聚集了好多人,并且还有许多人陆陆续续赶来。大多都是哈国的。我和泉哥被允许在山谷里走动,帮何九他们搭建祭台。
      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问泉哥,
      “你准备怎么办?他们可能对战士们……”
      “见机行事,我不会眼看着他们死。”泉哥很淡然地说,但我知道这是一个真正做出决定的人才有的态度。
      “我也是这样,要不到时候我们伺机绑架长老……以我们的速度……”我建议道。
      “我估计那样不行,长老肯定有所防备,他肯定不会让我们接近他。”泉哥否定了我的建议。“到时候你先跑,先逃出这里再说。”
      “这哪能行!我怎么会一个人逃命,要走也是大家……”
      “先逃出去一个人再说,到时候你再叫人来营救我们。”
      “这……”
      “先这么决定。”
      在这一天的时间里,我一边干活一边想事。不知道他这个仪式是怎么个举行法。长老会不会派人严加盯防我们。我们如何营救詹台他们。如果营救不成,到时候我真的要一个人先逃吗?我脑子里乱乱的,拿不定主意。
      我和泉哥又找机会断断续续私下交谈了几句。各种可能性都想到了,我甚至说我俩丢下詹台和文兰他们先找机会逃走,等回去再找人来营救他们。泉哥轻轻一笑,说这样最好,是最现实可行的办法,到时候我们只管先保全自己就可以了。但我知道他在骗我,救不下詹台他不会独自逃走。
      我内心摇摆不定,一会下定决心拼死营救,一会又胆怯怕死拿不定主意。
      人们四处交谈着,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意。空气里充满着一种节日聚会的欢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真的是在过什么节日呢。晚上天黑下来的时候活动才算正式开始。一开始我疑惑这个祭祀为什么要等到晚上才开始,但是当祭台前面燃起一大堆篝火的时候,我就明白,果然这种活动要晚上搞才有气氛。火焰那原始神秘的舞姿和红彤彤的亮光,一下子将人们带入一种远古而神秘的时空里。
      大家先是聚集在那个大教堂的大厅里面,听长老念了一会经,我也听不懂具体内容。然后长老带领大家来到河滩广场,他走上祭台,身边跟着佛爷何九和其他几个得力弟子,还有。。。姚志军。看起来他混的不错,直接晋升成了长老身边的红人。
      台下的人将篝火围成一个半圆站着。最前面站着几个持枪的人维护秩序。这可糟了,他们有枪!我心里想着,这下可难办了。
      长老开始演讲,我听不懂,他用的是民族语言。这里是哈国境内。来的人也以本地人居多。而我更关心的则是战士们,在长老演讲的当儿,他们四个被押解到了人群外围。
      不是说今天要将他们献祭吗?怎么个献祭法?跟疯狗有什么关系?这些日子,我们跟何九他们走的更近了,感情越来越不错,有许多跟组织有关的基本情况他都会透漏给我们。当我问他献祭的方法时,他神秘的笑着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的态度倒不是不信任我想隐瞒我,而只是单纯的想给我一个惊喜。
      看到战士们被押了过来。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偷眼看泉哥,他很淡定。今晚战士们肯定凶多吉少,到时候我该咋办,是看着他们死,还是挺身相救?他们这么多人,还有枪,我们根本对付不了。我的心里越来越烦乱,
      长老将手一挥,指向外围的战士们,人群让开一条道,战士们被推到人群当中站在篝火前面。长老又向人群说了些什么,人群中有人发出欢呼声。然后长老用汉语对战士们说,
      “你们离开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你们能打倒他,”说着用手指了一下佛爷,“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
      战士们互相望望,用眼神做出了决定。
      佛爷高傲地走下祭坛,对战士们充满蔑视。四位战士紧盯着佛爷,慢慢移动脚步给佛爷让路。佛爷走到祭坛和篝火之间,四个战士,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将其包围在中间。
      现场一时安静,除了夜风吹动火苗发出呼呼的声音,每个人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而眼睛则直勾勾地盯着场上的五个人。
      战士们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他们知道靠单挑他们绝对不是面前敌人的对手,所以他们决定群起而攻之。只要能制住佛爷,战士们就有了离开的可能。而佛爷转动眼角瞅瞅他们,一脸的轻蔑冷笑。
      说时迟那时快,也可能是我太紧张多眨了一下眼睛,我竟然没有看清战士们是什么时候扑向他的。我看到时,画面已经是佛爷凌空一个扫腿将一个战士扫飞,天呐!这胖子身手竟如此灵活。他双掌顺势推翻另一个战士。剩下的两个战士,一个抱住他的一条腿,一个用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他们上下用力想把佛爷扳倒,可是佛爷另一条腿并没有被战士控制,在地上前后左右移动着,维持着身体的稳定性不被扳倒。他用两手掰开勒住他脖子的胳膊,一弯腰将詹台哥过肩摔。这时那两个之前被揍飞的战士已经爬起来又扑向了他,一人一条胳膊,想把佛爷的胳膊反锁在身后。只见几个人都是血脉喷张青筋爆粗。
      “啊!”
      只听佛爷一声嚎叫,竟然生生的举起了两个战士,然后猛地向下一捶,那两个战士就是他戴的两个拳击手套,砸向抱着他脚的另两个战士,他抽出一只脚,又一拳砸向抱着他另一只脚的战士的脑袋。战士失去意识松手,他顺利脱离狼群的撕咬。
      这下可糟了,估计詹台哥他们再没有四个人一起上的机会了,既使现在他们是四对一的群殴,也绝无胜算的可能,更何况他们已是伤痕累累。佛爷那力道钝而猛,普通人哪能受得了。
      佛爷并没有立即去攻击战士们,而是看着他们全都站起来,他不屑于去攻击倒下的对手。这场搏杀他稳操胜券,因此他更喜欢向观众展现他的风度。
      战士们吐掉嘴里的血,摇一摇晕乎的脑袋,重新提起斗志,进行这生命中最后的搏杀。这次战士们选择都站在他前面,没有人去后背,大概是想来一场正面较量,光明磊落。
      人群中有人发出喝彩声,以及叫嚣声,我听不懂,大概就是“上啊上啊!”除此之外还能在人群外围听到一声声浪笑。是佛爷他们养在此地的那三个失足女子发出的。他们也来到了现场,画着浓妆,在夜色和火光的蕴染下,显得鬼魅异常。她们手里拎着酒瓶,走路摇摇晃晃,时不时喝一口,对着跟前的男人们撅起嘴巴挑逗他们。还不知羞耻地翻开皮草的领子,露肉色诱他们。几个男人已经把持不住,既馋酒又馋色,放弃观赏前面的生死搏杀,和这三个女子调笑。
      我一瞅人群,唉,泉哥怎么不见了?他和我被长老的几个手下分开站在两处。刚才他还在的!怎么,难道他不想看着战士们被杀回避了,还是另有打算?我不知道,但此时场上到处都不见他人影。
      场上的进攻又开始了,正面两人,两侧两人,先上腿再出拳,攻势凌厉,几无破绽,正常人也许无法格挡,然而他们的对手不是正常人。佛爷先招架了左手边的进攻,迅速反击,出手快如螳螂,也因为快,那力道就着实不小。毫秒间两掌劈在战士的脸上和胸上,战士应声向后倒去。佛爷善使双掌,身子旋转腾挪敏捷灵巧,战士们根本近他不得,看的我越来越急,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三五个回合,战士们全倒在地上。人群发出一阵的呼呵声。
      佛爷仍然没有乘胜追击。他伸出食指向他们摇摇,然后翻过手掌一勾一勾,这是招狗的动作。战士擦掉嘴角和糊住眼腈的血,艰难地扶携着站了起来。用眼神询问着对方,鼓舞着对方,毫无惧意,识死如归。此时无声,用眼神就完全可以代替语言。
      不行啊,再这样打下去,他们会被打死的。其实他们现在认输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他们会这么做吗?战士们这一次的站立有点艰难,要四个人互相扶着才勉强能够站立。这时佛爷朝台上的长老望去,长老点点头。佛爷丢下战士走上祭台。似乎对疯狗暗示了什么。疯狗欣喜露笑,盯着战士们走下祭台。那样子就像盯着羔羊的饿狼。我看到疯狗的手动了一下,原本弯着,突然展成一把刀,我记起他用手刀将一个战士穿膛的画面,心中咯噔一下,来不及了,情急之中我举手大喊一声,
      “慢着!”
      全场一片寂静,在大家最亢奋等待的时刻,被我一声喝止,全把头偏向我。我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临乱不惊。
      “让我来!”我自信满满的说。我看向长老,长老也是满脸不解的表情看着我。
      “长老,我也想试练一下自己,”我向着他大声说,“我来这里都训练了这么久,我想借此展示一下我的实力。”说着我用目光扫视一下全场。我的这个提议引起了全场大部分人的好奇,纷纷露出首肯的表情。长老思考片刻,点头表示同意,但表情仍有些狐疑。
      我在基地这一个月的表现应该是颇得长老满意的。他让我说什么,我就回答什么,包括恨詹台他们。想必长老也以为他将我彻底改造了。他了解我的身世,知道我是孤儿,没有父母家庭的牵绊,跟詹台他们也是认识不久,没有多大的情分。通过这一个月的赐福,我应该是爱上这里而恨詹台他们的。
      长老给疯狗使了一个眼色。疯狗颇为不爽的走到一边。我迈步向前,来到战士们对面,一时之间几个战士有些拿捏不准状况,互相瞅瞅,询问状况,詹台哥拍拍他们的肩膀和手臂,低声说,没事,接着来,他们好像明白了什么,神情和气势不易觉察地松了一点,纷纷活动筋骨,迎接我的挑战。
      他们四个仍然选择站在我前面的战术与我对峙,我脑子里快速转动着。。。只能这么办了。
      我急速向左跃出一大步,到达与他们四个平直一线的位置,决定先放翻一个,然后挨个撂到,我可应付不了他们刚才那样的围攻。这些战士此时精疲力尽,伤痕累累。已经没多少还手的速度和力气。被我一格挡一推一拌,轻易倒地。我撕住另一个战士的衣领向下猛拽猛拽一边上膝盖,同时转着圈躲闪另两人,整个过程伴随着我的啸叫,像李小龙那样的,非常拉风,让人以为我真的很狠,那战士配合的很好,大口大口的吐血。。。当然没有真的吐出血来,只是做足了那个假动作,然后被我一把撩开,躺在地上扭动屁股痛苦的爬不起来。第三个我直接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剩下詹台哥向我扑来,我顺势抓住他的胳膊向前一拉,同时我也躺地,一脚踩住他的丹田部用力一蹬,将他蹬过头顶背摔着地。这一招我很熟悉,因为当时觉得挺好玩,就和泉哥多练过几次。这招看似壮观,实际对于被摔者无甚大碍。
      其实刚才对于他们四个每一个我都用的假动作,出手似乎又快又狠,但挨到他们身上的时候是顿然停止的。这也是我和泉哥在对练时学到的,我们不想伤害对方。四个战士也颇能演戏,趴在地上哎呦声呻吟声听的人肉疼。
      我满含笑意的望向长老,眼神中流露出邀功和想要获得肯定的企盼。然后天真无邪地看一眼何九,表情好像在说,师傅,怎么样,徒弟我进步神速吧?
      既然是演戏,就要注重细节对吧。在泉哥的熏陶下,我已成了最佳男配角。同时借机观察他们的反应,看我有没有露馅。
      我装做来了兴头,在场边跳动换步学李小龙的架式。冲着地上的战士大喊,“死没死?没死就站起来再战,别像个娘们似的!”
      战士闻声,纷纷把目光转向我,怒光,形态艰难地翻爬起来,此时他们四个的位置正好将我围在了中间。我仍然采取各个击破的战术,不过这次我留意转到他们背后,瞅准脖根那里狠狠上一手刀,目地是击晕他们。这是我的策略,先打晕他们,这样他们就会被抬下场,避免被疯狗当场贯膛。这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办法。我也不知道位置打的准不准,反正他们四个都躺在地上不动了。我像获胜的拳击手一样,高举双臂,向四周邀赏致意。人群中传来欢呼声和掌声。
      我走回人群,做出得意的样子。他们看我以为我是出了风头卖弄自夸。而我心里窃喜的是战士们今夜能躲过一劫。尽管今后可能还是会被关在大牢里。但远好过被疯狗现在杀死。
      然而事情并不如我预料的那么简单。
      长老给左右指示了点什么。那些人过来把战士们一个个抬起,放到圣像的脚下,四个一排跪着。
      天呐,我反应过来,暗忖道,他们要把战士化尸!
      原来所谓的献祭指的是这个。
      该怎么办?我彻底乱了阵脚,脊背直到后胸勺寒毛直竖,
      没办法了,只能拼死救他们,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战士们死。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我的斗志到上来了。说实话,刚才我都隐藏着自己的实力。这也是我心里此时唯一的一点自信资本。
      人群骚动起来,他们交头接耳,一些人表情轻松而淡定地对周围人讲着,似乎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早有所闻。一些人则一脸惊讶的听着,时不时问上一两句。这些可怕的邪教徒,他们已经泯灭人性,把杀戮同类当做享受。我真想动手先解决掉他们几个,但我得保持冷静,寻找救援的时机。真要动起手来,这些普通教徒是不必搭理的,关键是长老的手下,我一次能对付几个?今天我要把体能开到极限,不能再有所保留了。激动紧张的情绪催动着心跳的加速,一股股血液开始急速窜上头顶,一团杀气从我心底升腾而起,似乎复仇和战斗的被点燃了。
      然而外表我仍保持着镇定。
      这时从祭台后走过两个人,他们穿着橡胶裤,带着橡胶手套。每人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带壶嘴的胶桶,走到战士们两边站定。不用问,那胶桶里面装的肯定是化尸水。我拳头握紧,只要那两人提起胶桶浇战士,我就冲上去先砸爆他的脑袋。
      长老开始向人群做演讲,夹杂着手势和口号,人群回应着他,广场上回荡着一阵一阵的声浪。
      我表情轻松,然而内心紧张的盯着这一切。因为我身边还有长老派来的人。
      长老向他身边的一个人命令了什么,那人走去祭台后,向下说了几句话。不一会从祭台后走出四个人。一个人抱着一条狗,一个人拎着一只鸡,一个人抱着一只羊羔,一个人拎着一只……老鼠!四只动物都被绑着脚。那四个人把这四只动物分别放在战士们的前面。他们这是要搞什么?我心里疑惑不解。
      就在此时,泉哥又出现了,他刚才去哪了?不过不必管那么多了,既然他在这关键时刻又出现在了这里,就说明他对待会要做的事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一直保持着轻松的表情,慢慢蹭到泉哥身边,原来长老派来监视我的那几个人也没管我,刚才我的表现已经令他们对我放松了警惕。再说场上现在气氛很欢恰。被绑着的那四只动物不停地挣扎,发出叫声,人群中也发出阵阵笑声。我借着这种背景噪音悄悄问泉哥,“现在怎么办?”
      泉哥不看我,好似没事似地说,“我刚才去了基地……搬了一箱何九他们喝的啤酒,盖子打开……往里面下的“那种药”……希望待会能制造出一点混乱。”
      那种药!哪种药?我一时不明所以,但突然醒悟过来。那种药就是疯狗他们吃的那种药。哦。。。泉哥真是聪明,趁着刚才我和战士们缠斗的时候,他竟然悄悄做了这件事。此时仔细一听,人群外围确实有酒瓶撞响的声音。我瞅一眼,发现有几个人正举瓶痛饮。刚才那三个妖艳女子喝酒,就已经勾起了那些男人的酒瘾。此时有人送酒来无疑于雪中送炭。谁说不是呢,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就着篝火,难道不该来上一瓶助助兴?
      我不仅感叹道,泉哥就是聪明!
      我暗祷,药效一定要发作呀,希望能够制造出一些混乱方便我们行事。
      此时前方好像有战士醒过来了,但是还动不了,刚歪倒身子又被长老的手下扶正,只见长老正在台上讲的声情并茂,好像是在描述他们这个仪式有多么神圣。当他用手指着台下的四个战士时,又换上一种严厉的表情和语气,好像在指责和数落着战士们的罪恶。
      然后他走下祭台,手里端着一碗水,用食指和拇指指尖沾着,分别弹散在战士和那些动物们身上。他这是在搞什么鬼呀?邪教的名堂真是太多了。
      之后长老又走上祭台。放慢语速加大音量似在宣布什么重要时刻的到来。我和泉哥高度紧张起来。人群配合着他的宣讲,振臂高呼,群情一时高涨起来。而其中尤其有几个声音叫得特别充满激情,那尖锐的高音像杀猪一样嘹亮而凄历。
      跟别人喊一句停一句不一样,他们的叫声连续而没有规律,完全不跟别人保持节奏。现场顿时鬼哭狼嚎气氛诡异。其他人都停下来望着他们不知所措,前面的长老和他的手下也犹疑地望向台下。
      那几个叫的特别凶的人此时不仅叫,还手舞足蹈起来。两眼放光,好像捡金子娶媳妇当大官上天堂所有的好事都一股脑儿降临到了身上,幸福的快要爆炸。有两个更夸张,抱住身边的人就是一顿猛啃,下身做出很猥琐的动作。吓的妇女们尖叫一片四处躲避。被抱住啃的人努力反抗着,像推开咬人野兽那样极力推开热吻他的人。可是谈何容易,管你是谁,就是亲妈他们现在也照亲不误。。
      陆陆续续的又有几个人加入了这疯狂的队伍。还有那三个妖艳女子,早有几个禽兽已将他们扑倒在地。他们尖叫反抗,又夹杂着笑声。场面一时失控,长老手下纷纷走过来制止暴走的教徒,这些已经失去理智的人根本不听劝,对他们几个人同样“热情”迎接。一男子忍不住一拳揍在想非礼他的禽兽脸上,那禽兽愣了一下,似乎失去了意识,不一下又摇摇头清醒了过来,还是一脸淫荡的向那男子冲过来。。。
      场面彻底失控,这真是大大超出我的意料。原本只奢想他们能制造出一点乱子就行了,没想到他们乱的一塌糊涂。看这情势仪式应该是不会进行下去了。而我呢,混在人群中,假装帮着大家制服这些禽兽,暗地里留心观察长老和那两个拿胶桶的家伙。
      长老一脸忧虑和恼怒。
      这时,我装作着急慌忙地跑上祭台,气喘喘地问长老,
      “长老,他他他,他们这样,这下怎么办呀。”说着无奈的望着混乱的人群。
      长老面带怒色,一咬牙说,“祭典改日再进行。”
      “那这些人怎么办呀?”我指着台下的战士们问。
      长老狐疑地睨我一眼,阴阴地问,“你说怎么办?”
      “先弄回去,留着下次再献祭吧。”我真诚地建议道。
      长老点点头,眼睛里又喷射出一道怒光。
      我走下台,招手让泉哥过来帮忙,我俩的动作都不慌不忙,越是这种时刻越要显得镇定。我们两摇晃这些战士,试图将他们弄醒。有一个还好,能自己站起来,其他三个则有些勉强。泉哥扶着詹台哥。。。。。
      那个清醒的战士帮着我和泉哥扶着剩下的三个,摇摇晃晃,一瘸一拐走出人群,向山洞方向走去。
      但是一离开篝火的光亮范围,身影被夜色包围之后,我们就匆匆转向另一个方向。那里停着战士们的吉普车。这些天来吉普车成了这里人们的公用车。每天都被不同的人用各种理由借去开。
      我们把那三个还晕乎的战士弄进车后,我问清醒的战士会开车吗。会!他点头干脆的回答。很好,我和他赶紧开车门坐进驾驶室,由我给他指路。泉哥在后面负责尽快叫醒其他三个人。
      车子发动车灯打开,突然我们两人都惊呆了,车灯的光亮中,何九的身影站在前面,脸色又阴又狠充满杀气。我心一惊,这下糟了,看起来事情果然不会这么顺利就结束。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战士就一踩油门,从嘴里狠狠地吐出个艹字,驱车去撞何九。何九猛地闪开,冲过来开驾驶室车门,他一拳击碎玻璃,伸手拽住战士猛拉,力道威猛,战士反抗不过,车子失去控制,一直向前猛冲。我知道我跟他免不了这一战。我一踩刹车,开车门,气冲冲转到那边,先伸一脚踹扒在车门上的何九。他躲开,一脸的阴煞,肌肉在脸上忽忽地跳出几丝阴笑。
      “呵!”他嘴里发出一声冷笑,“能耐不小啊!”声音很瘆人,充满决绝的杀气。我知道他现在很气愤,我们已经跟他那么相熟了,没想到最终还是想着逃走。这时哐当一声后车门打开了,泉哥跳下车,收敛起平时单纯的表情,严肃的跟何九说道,“九哥,放我们一马,以后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朋友是用来欺骗的吗?”何九目光阴历地望着泉哥问。
      “一开始,我是在欺骗你,但相处久了之后,我发现你人不错,我也把你当成朋友的,这一点请你相信,我说的是真话。”
      “哼!谁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何九不屑地说,但语气中有一丝犹疑。
      “九哥,你如果愿意,现在可以跟我们走。”泉哥这提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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