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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五章 向阳花木早逢春(3)[1/2页]

亲爱的,我可不可以爱你 年二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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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的时候,詹月在洗手间里碰到了江季的学生兼助手――林穆清。
      一想到昨天江季那个样子,让詹月不免朝林穆清打听起了江季的近况。
      当然,这里面有她自己的担心,也少不了她自己的私心。
      林穆清呢,也早就看出来面前这位智慧与美丽并存的大美人对自家老师的爱慕之情。
      在昨天晚上之前,本着助人为乐为本及成人之美为德,她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一些玩闹的场合,尽量在撮合她家老师和这位大美人的事。
      可就在昨天晚上之后……
      便让林穆清大改以往心中的主意跟方向。
      毕竟,什么都要跟着自家老师走。
      假如,昨天晚上临下班时,她没接到她家老师的电话到住院部c栋407送些资料,就不会惊人地得知她家老师为了一个女孩甘愿就守在人家病床前,更不会在病房门的小玻璃窗口中看见她家老师居然还会干出那么“偷鸡摸狗”的事。
      天呐!
      她家老师偷亲了病床上的那女孩。
      那动作,说不清的特小心翼翼,道不明的特生疏菜鸟。
      她人一瞧,便就知道她家老师是个第一次亲吻女孩,纯洁了前三十年的深情好男人一枚。
      为此,林穆清想到当下特时髦的一个字来总结了自己当时的感受:酥!
      就一个字:酥!
      那么既然,她家老师心中已有所爱。那些不管是低质量还是高品质的花花草草,做学生跟做助手的都有义务为老师,挥起快刀斩断外界作妖。
      亲眼看见死心,绝对绝对总比蒙在鼓里没看见一昧痴心来的强百倍。
      林穆清故意神秘兮兮地对詹月说了她家老师这几天做些什么,人爱去哪儿,又是为了谁等等之类的……
      反正是又“添油”再“加醋”的跟詹月说了一堆堆。
      说到最后,见詹月的脸上愈加黯然和绝望,林穆清自个儿都不好再说下去了。
      最终,她自个儿的话越发的发挥作用。
      望着詹月失落离去的背影,一时间,林穆清自个都禁不住摇头叹气的,要感叹了一句。
      “人啊,活在这世上,要是没个把人爱自己,绝对是个悲剧;可是,又被自己不喜欢的人痴痴爱着呢,怎么四处躲藏,怎么装傻充愣、装不明了,自己都是种罪过啊……”
      上次在酒吧里,隐隐就觉得江季对那女孩有些不对劲了。
      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江季不要自己,却独独爱着那女孩吗?
      走廊上,望着那扇关合的407的病房门,詹月死劲告诉自己,安慰自己:
      不,詹月你要知晓这不是谁的错,更要懂得适时放手。
      心生妒忌,对自己、对江季、对那女孩都不是种好结果。
      起码,再不要让自己不好过了。
      万千世界里,得不到的东西多了。
      往后的人生里,又岂止仅仅是得不到一个人?
      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
      清早,江季从季凉病房里出来,岂料他就在门外遇到了詹月。
      “詹医生?”
      “江医生……”
      江季轻轻把身后的门带上。转过头便朝不知何事,又不知何时就已经候在门外的詹月问了句,“你……有事?”
      话语里没什么特别的不自然。
      詹月低头扯唇笑,抬起时明言道:“刚听你学生说了。那女孩……她现在怎么样了?”
      江季朝小窗口里看了眼,回头对詹月说:“不太好。”
      “看来,这些年她过得并不轻松啊。”詹月也朝小窗口中看了眼。
      里面的那张病床上,隐约只能见到有人躺在那上面,看不清身形,也看不清脸。
      “幸运这东西,除了能证明她还活着,什么都证明不了。”
      江季没接话。
      詹月继续说:“经历过那样的事,有些时候,死往往比活着更容易些。”
      江季还是没接话。
      而后,詹月又低头扯唇笑笑,良久后抬起时竟是说:“江医生,这回我彻底对你死心了。谢谢优秀的你,让我也可以同你一样变得优秀。”
      江季目光错开,落在不远处,他对身旁的人说:“我并不值得你励志效仿跟追逐的偶像。我是人,不是神。”
      “詹医生,我对你一向都只是朋友、只是同事。”
      即便已经做好准备,可亲耳听到从江季嘴里说出的这些话时,一颗心还是因此伤的支离破碎,疼得难受极了。
      忍住心中的狂潮浪涌,詹月平静问道:“那她呢?你对她?”
      平静面对,这很显然已经是詹月在这个男人面前最后的价值跟自尊。
      江季视线落在走廊尽头那扇窗户上。那里,大好的阳光从敞开的窗户中爬了进来。
      绿色地板上,像被打翻的水,洇了一大摊。
      “或许……就像你对我一样。”江季缓了缓,而后声音有些清淡跟平静地才说了这样一句。
      詹月笑了,兴许是找到了平衡点,她笑开了。
      叹了口气,她说:“不是不报,原来是时候未到。”她话里大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江季也笑了,收回视线微垂着眼眸。
      笑着笑着……后来不知怎么着地,嘴里便喃喃自语起来,“我想帮助她忘记些事,但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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