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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蝴蝶健身房,一直都是以价钱便宜而受到欢迎,每天下班奔向健身房已经是我的习惯了,因为在那里可以减肥,可以锻炼身体,也可以发泄。
      今天是星期一,早上上班的时候我已经把辞职信交给了护士长,按照惯例我还要在医院多待一个星期交接手里的工作,快到中午的时候,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来到医院,我帮他挂了号,王媛悄悄对我说:“那个男的来了好几次了。”!
      我好奇地问:“怎么了,王姐你见过他很多次吗?”
      “我听精神科的人说,他这几天都来看病又是看精神科,又是看男科的,来来回回都来医院好几次了。好像是替儿子找医生,他儿子小小年纪的,好像是肾坏死。”
      “啊?因为什么啊,我看这男的身体挺好的啊,应该不能是遗传吧。”我说。
      “那可难说啊,现在的人病情大多是隐性的,没准还有潜伏期呢?再说现在的小孩身体都不好,有几个爱运动的。”
      “就是啊,我还听说八九岁的小孩就得糖尿病的。”
      “谁说不是呢。”
      下班后我依然习惯性的走向健身房,在快走到健身房的时候,在旁边的小路上看见两个人在吵架,是一男一女,隐隐约约听见女人说:“你说咱们儿子咋么办啊,他才16,哎…”女人背对着马路看不见她的脸,她的肩膀因为情绪激动而不住的颤抖着,男人很高很瘦面无表情,是今天来医院看病的男人,他没的声音很低沉:“找那女人在谈谈,这都叫什么事儿啊,都是你,没事儿的时候叫她来咱么家干什么?”“我哪知道事情能变成这样啊。”着女人的背影觉得有点眼熟,肯能是以前在医院看过病吧。‘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想。
      还没有走到更衣室,就听见‘咔嚓一声,侧头一看是鲍婕,她在照相,我说:“怎么,开始自拍了?”“那是啊,前卫一下,最近我参加了一个摄影协会。”鲍婕高兴的回答。健身操开始了,每一个人都变成了舞蹈家,高亢的音乐让人变得兴奋,鲍婕在健身休息的空隙还不住的照着相。
      在出了一身汗之后,感觉很舒服下楼的时候鲍婕还是不住的和身边的人合影,看来她今天的心情真的很不错,在热闹的楼梯上高高瘦瘦的徐锡樱突然尖叫着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我匆忙走过去扶起她:“你怎么了?累了?”她身旁的女人问:“你没吧?”徐锡樱摇摇头说:“我没事,可能刚才人多走的太急,不小心撞了我一下。”她走起路来还算正常,也就觉得没什么。
      在更衣室里换好衣服,我们说笑着走出了健身房,在走过马路的时候,徐锡樱猛然冲了出去,在跑到马路中间她一个踉跄摔倒了,一辆大货车在徐锡樱不远处飞驰而来,货车的驾驶员一直按着喇叭,然后是轮胎与地面摩擦产生刺耳的刹车声,徐锡樱刚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已经来不急了,瞬间空气似乎凝固了,鲜血从车轮下流淌出来,徐锡樱的身体血肉模糊,全世界都安静了,安静的能听见车轮压碎骨头声音,没多久在场的人有的惊叫,有人呕吐,有人捂住嘴巴,慌乱中有人报警了,在警察到来的时候,司机依然脸色惨白只是重复着:“我是正常行驶的,真的,真的,同志啊,相信我,真的是这女的突然冲出来,我这是货车,雪天路滑,怎么来的急刹车啊。”司机的声音带着哭腔。一个交警简单的问着我们一起从健身房出来的人:“你们有没有注意她是怎么冲出来的?”都只是木然的摇头,“路太滑,应该是没站稳吧?”包婕说,“就是,就是。”孙绿附和着,“当时那么乱,都吓死我了。”警察看了她一眼,觉得有点道理,没有多久交警就让我们离开了,一路上我的脑海里总是想着徐锡樱被货车压死的情景,原来生命真的很脆弱。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发生这种不确定的意外。
      就快走到医院的时候,又看见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他又来医院了?可是他上午才来过医院啊,没多久从我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生音:“你等了很久了吗?”我回头一看,是孙绿,是那个矫情有讨厌的女人,我才猛然想起今天在健身房附近吵架的人就是他们两个。隐约听见孙绿说:“签证已经办下来了,外国的医院会好些。”男人的声音很疲倦:“再去医院确诊一下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有人病了,好像还挺严重的,看样子不像是他们俩,是家里有人有病?我想。
      护士站里,今天只有我和王媛值班,她去查房了,我随意翻着报纸,接近午夜时分,昏昏欲睡的时候,门诊跑进来一个慌张的女人,对着我们大声喊着:“快快救人啊。”我猛然清醒:“人在那里?”“就在外面。”说完她拉起我就向急诊室门外跑去,这时我才看清楚她的身影:“是你啊,曹秀。”她也是一惊,脸再一次转向我惊讶的说:“是你,就太好了,快去看看,那个人被撞了。”这是才看见医院门口躺着一个人,走进一些才发现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满身是血,这时值班的大夫也跑了出来,大致给倒在地上的女人检查了一下,大夫说:“人不行了,通知家属吧。”我们又一次的报了警,在离老人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长方形的物体,走近一看,是个钱包,可能是老人被撞时掉出来的,我好奇的打开钱包,一张两个人的合影在钱包里,被撞死的老人居然是徐锡樱的母亲。
      难道徐锡樱的死不是意外?
      警察来的很快,曹秀告诉警察,她本来是想来医院找我的,可刚走到医院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被撞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一个老人被出租车撞倒,出租车就跑了,警察临走时嘱咐曹秀,由于她是目击者近期内不能离开本市,也好注意安全。我说:“我看你最近还是在家别出来了,你看见凶手了,凶手不会放过你的。”
      “但是我没看见长什么样子啊,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曹秀很无辜的说。
      “不管你看没看见,只要凶手认为你看见了,那你就真的危险了”查完病房的王媛说。
      我赞同的点点头,曹秀说:“那我这几天请假吧,我天天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我苦笑:“随你吧。目击证人,自己小心点吧。”忙完了之后我才想起在门口谈话说要看病的孙绿和他的丈夫好像并没有来医院看病,可能是去第二医院检查了吧。
      一夜未眠,天亮了,我带曹秀回家,这个时候让她一个人确实不全,就是不知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会真的安全吗?
      父母不在家,我心里好像有些轻松了,每一次见面都是吵架,除了吵架我们都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和曹秀没有吃饭就倒在床上,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醒来时已经是下午3点,曹秀想去健身房,我不是很同意她这个时候还在外面乱晃,一旦有危险,我可保护不了她,虽然她也是公安局的,就她那个身材实在不敢恭维,一个公安局的是文员能有多厉害呢?但是她一再的保证和我寸步不离,我也只好陪她一起了。来到健身房的时候,鲍婕已经展示着她的照相的成果,还说:“要是能得奖就好了。”看着照片每个人都很开心的笑着,我说:“总有一天你会得奖的。”换好衣服来到健身区,真的该好好放松了。
      高亢的音乐结束后在女子更衣室里又是一声尖叫,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我的照相机不见了,怎么办?”走进一看是鲍婕,一个服务员说:“是不是放错柜子了?”
      鲍婕的声音很激动:“不可能啊,每天都用这个柜子,怎么可能错啊,一定是有贼。”
      此话一出每一个人都相互看着,觉得身边的每一人都可疑,服务员说:“虽然这里以前也丢过东西,但都是些洗浴用品,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没有丢过啊。”鲍婕也只能自认倒霉,本想报警,但又觉得找到的机会很小,就气呼呼的走进洗手间。
      猛然间有灵感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可是一瞬间那个灵感就不见了,到底是什么呢该死的,这么关键的时候,灵感怎么总是一闪而过。回家的路上,曹秀问我:“你说鲍婕的照相机为什么会丢啊?”
      “不知道,偷去卖钱吧。”我说
      “这以后谁还敢带值钱的东西出门了。”曹秀边穿衣服边说。
      “你不是公安局的吗?给我们破个案吧”
      “我要是能破案就不至于当个该死的文员了。”
      难道偷走照相机,只是单单为了卖钱吗?前台柜台里的钱不是更容易拿到吗?大脑很混乱,有一根线牵引着我的思维,但是却找不到头绪。“啊”一声惨叫从浴室里面的洗手间传来,遭了,光顾着想事情连曹秀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没有留意,千万千万别有事啊,我推开围在洗手间门口的人,只见曹秀站在洗手间门双手捂着嘴,眼睛看着门口倒着的女人,双手捂着喉咙,嘴巴一张一合,就像离开水里的鱼,鲜血一股股从她的喉咙里流出,她已经说不出话了,是鲍婕。“快叫救护车啊。”我大声的对周围的人喊道。
      救护车来到的时候,鲍婕已经没有呼吸了,医生检查了一下就报警了。几分钟之后警察也赶到了,一个医生说:“我们几个医生赶到时,死者已经停止呼吸了,死因是脖颈处的大动脉被人割破导致连接大脑的大动脉被连带割断,大脑供血瞬间为零,她已经死了。”
      被警察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鲍婕丢失的相机和她的死亡,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有人觉得她的照相机照到了什么,而且凶手一定也认为她拍到了对自己不利的照片,既然凶手能在这么多人的眼前下手,那曹秀真的

隐藏的罪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