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特快列车,好不容易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王晓婷抱怨道:“哎,又要出席学校的联谊,我们又不是芭比娃娃。”
“有什么关系呢,你放假有事情做吗?”我边问边换好部队那绿色的迷彩服。22ff
“没有。”王晓婷也开始换衣服。
“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反正就当旅行,在说戚夏夏好不容易举办的校园联谊,我们总要给点面子的。”
“戚夏夏是哪位高人呢?”李丽佳问。
“这个戚夏夏就是大学联谊会的会长,每年都会举办这样的联谊会。就是为了增加学校与学生的感情。”
王晓婷拉住我的手说:“亲亲,我饿了。”
“好吧,想吃什么?”我边问便打开我卧铺车厢的门,结果和一个人撞倒了一起,我刚想说抱歉,就看见浑身黝黑带着红色帽子和白色口罩的男人,连连后退,然后转身跑开了走进我们隔壁的卧铺。
王晓婷在我身后问:“不知道啊,刚刚那个人他没什么吧?”
“管他呢,吃饭吧,我也饿了。”坐在列车的餐厅里,喝着浓浓的黑咖啡,“还真是奢侈哦,我什么时候才不用为钱发愁呢?”
“哎呦,你有什么可烦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不是一定要让你订到豪华包厢的吗?这样才能符合我们的身份,你明白吗?”我们后面桌子上的老男人怒吼道。站在他身边的年轻人有些胆怯的说:“实在是很抱歉,因为您三天前才说要乘坐豪华包厢,可是我们预定的时候真的已经没有位置了。”
“你是在怪我对吗?”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不觉得让我住在普通包厢会很不符合我的身份吗?”
“对不起,老板。”
“我老婆现在呆在包厢里都不肯出门了,因为她实在是觉得有些丢人,住在那么便宜的包厢里,在说对不起有用的话,就不需要法律了。”说完这句话老男人回头看看我们,好像在说,如果对不起有用我们几个穿军装的人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田聪看着男人说:“这位先生,你很面熟啊,我想是不是您的店曾遭到抢匪的抢劫呢?”
男人身边的秘书说:“是的,就在不久之前。”
“不过好像听说您是一个人赶走劫匪的对吗?”
老男人并不在意的说:“是啊,这都是小事,还不我一声吼,我们的店员才按下的警报器。”
年轻男人很适时的开始拍马屁:“现在大家都在议论老板的英勇事迹呢!”
“切,这么小的事情至于吗?”
一名身材魁梧的老男人说:“虽然不至于,但是为你和你的珠宝店做了很好的宣传不是吗?郎启云先生?”
“石重副市长你怎么在这里?”郎启云的语气中有些惊讶和不快。
“我正巧休假而已,准备放松一下。”石重却有些无所谓的说。
田聪看着两个人迷惑的说:“什么叫做‘做了很好的宣传?”
“其实是这样的,上一次我们珠宝店被抢劫,我们老板挺身而出,很多人认为是我们老板自编自导的一场闹剧,真是无稽之谈。”年轻男人辩解道。
石重副市长这时候却在火上焦油:“年轻人,你应该知道无风不起浪这句话的含义吧?”
年轻人顿时哑口无言,却又不敢对副市长发作,郎启云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副市长,您这么说什么意思?监控可都是拍下了抢匪的作案过程,警察也说会追查的,这怎么能造假?”
“所以整件事才会那么奇怪,为什么绑匪会眼睁睁的看着店员按下警报器,而且居然什么都没有抢就逃跑了,这怎么可能?歹徒在逃跑额时候还说:‘怎么不是说好的呢你们很多店员都听见了吧?”
“真的吗?”田聪有些不信的问。
“可能是吧,我没有注意。”男人尴尬的说。
“这件事情好像归公安局处理吧?”贾超越不耐烦的说。
我们有些尴尬,这时候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男人怯怯的问:“你们是陆军学院的吗?”
“是啊,你是哪位?”田聪瞄了一眼男人问。
“我叫安刚,从小就崇拜军人,我本来也是要考军校的,可是父母不同意。”
“几个当兵的就把你羡慕成这样,说不定是文职干部呢,有什么好羡慕的。”带着墨镜的女人皮笑肉不笑的说:“这次旅程一定会很有意思的,”
安刚看看我们的肩章说:“你们不是文职干部对吗?你们是真正的陆军,太羡慕了,我们照一张照片吧,留个纪念。”
在被强迫的照了好几张照片之后,终于可以在列车的轰鸣声中回到车厢里,我好奇的说:“这样类似的事情以前发生过吗?”
“什么事儿?”田聪对头看着我说。
“就是刚才贾超越珠宝店的事情啊。”
“也许有吧,这类的案件很多啊。”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总觉得类似的案件好像是在那里听说过的,‘无情的枪声被火车的轰鸣之声淹没。恩?这句话是谁说的?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啊~~~”尖叫声打断了我睡梦,我们四个在车厢内先是一惊,田聪最先反应过来:“去看看,可能出事了。”
‘那个男的就像野兽一样穿过黑暗中的通道又一声音在我脑海中闪过,我用力的按住脑袋,打开车门,却被带着口罩的推回到车厢里,“抓住他,他是杀人犯。”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是在隔壁的车厢内响起几声枪响,我们刚想追过去,男人就把冰冷的枪口对准我们‘呯呯…呯的三声枪响之后,男人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黑暗的车厢内。
‘几分钟之后,男人就消失在黑暗中又是那个声音,到底是谁,“快追啊”田聪跑到隔壁的车厢内,打开包厢的门我们都愣住了,车厢内的灯是亮着的,可是车窗却已经被子弹打碎,凉风从车窗内不断地涌入车厢,让我变得无比清醒。‘枪声和列车的声音奏响了死亡的旋律,鲜血染红了罪恶的心灵我的大脑又一次想起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
“快报警啊。”田聪对跑过来的列车长说。
“啊?哦。”列车长很显然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慌忙的跑开了。
这到底是从哪里看见的或是听说的呢?报纸?新闻?还是谁告诉我的?紧急刹车让我一时无法站稳,结果脑袋重重的撞到了车厢的门上,我感觉我的脑袋嗡嗡直响,有什么东西在我脑海之中游走,那个秃顶男人是谁?那个短发的女孩是谁?还有我是坐在谁的自行车后座上?我又躲在谁的身后?
列车在车长的请示之下紧急停车,警察比我想象来的要快一些,又是拍照,又是勘察现场。穿着西服的警察对我们说:“你们谁认识这个人?”
“我是他的秘书兼店长。”年轻男人对警察说。
“说说具体情况吧。”
“贾超越是我的老板,老板是珠宝店的店长,今年五十六岁。”
“那么你的姓名年龄。”
“我叫贾超越,今年三十八岁。”男人一边擦汗一边说。
“队长”一直记笔记的男警员说:“可以判断死者是近距离被抢杀的。”
“对”田聪说:“杀人凶手在杀人之后,就应该是从餐厅跑到卧铺车厢中,然后对着我们隔壁的卧铺连续开枪之后就从那里逃走了。应该是用枪打破玻璃之后跳车。”
“一个很巧合的意外还不至于惊动部队吧,三位上等兵?”我没想到警察队长居然还认识军衔。
“我们不过是偶然经过而已。”
这件案子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首先是副市长说起的劫匪那奇怪的话,还有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的那几句话,偶然之间抬头却看见带着帽子和墨镜的女士一直在看着我,这么晚,她戴着墨镜干什么?该不会是整容失败,不敢见人吧。
我们来到劫匪逃掉的地方,听从不厌其烦的演示着劫匪逃脱的场景,警察怀疑的说:“上等兵,你不觉得奇怪吗?劫匪对着你们开枪之后却没有打伤你们,这里的过道这么狭窄,他不可能打不准的,还有凶手向你们开枪之后逃跑,这段时间你们应该没有看见凶手跳窗户逃跑吧?”
“确实是这样。”
“他应该在这里开了不到十抢,他很有肯能趁着你们躲避子弹的时候在逃到其他车厢的。况且这个人将凶器仍在了案发现场。”警察捡起手枪,放进了证物袋。
“的确有这个可,能但是我们确实是看见他跑进这里还把门关上。”
“看上去的确如此,你应该知道当时由于是凌晨,走廊里的灯光是很暗的。而且你们部队的人听见枪声应该会很兴奋吧?”
这警察什么意思?嫉妒我们是军人吗?还听见枪声兴奋,有病吧,这会死人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当时这扇门确实是关着的,站在警察的角度来说,他没有错,我们确实没有看见凶手逃跑,既然他有时间逃跑又怎么会把手抢留下?在说凶手把门锁上不会更好吗?这件事情会和多年以前的什么事情重合呢?
“好了,凶手很有可能还在车厢里,那么就要麻烦大家挨个包厢去检查吧,就从隔壁先开始吧。”
负责记录的警察马上敲响隔壁包厢的门,几分钟之后,一位很富态的女士打开房间的门,很不高兴的说:“你们干什么?我真的很累。”
“您好我是公安局刑事调查科的,我们有些事情要请教,刚刚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事?”
富态的女士很不耐烦的说:“我一直在睡觉,能发现啥?”
“女士,刚才有人被杀,还有人开枪,难道您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吗?”
“我睡觉很死,听不见什么很奇怪吗?”
“被杀的人就是珠宝店的店长郎启云先生。”
“你说什么?我先生,怎么可能会被杀,你倒是说话啊。”富态女人用力的摇晃警察队长的身体。
警察推开富态女人,走进包厢说:“不好意思,我们要检查您的房间,请配合一下。”房间很小,床铺上什么都没有,队长蹲下身,在床底摸索了一会,拿出一个黑色的皮想说:“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可,可以。到底是谁杀了我先生?”富态女人焦急的问。
“我们正在调查中。”警察队长打开黑色皮箱之后里面是一把组装的散弹枪。队长看看富态女士说:“可以解释一下吗?”
“我是射击协会的会员。本来想到北海参加业余射击比赛的。”
“这里没什么了。”队长从包厢了走出来,来到隔壁的包房,贾超越说:“这间包厢是我的。”
队长没有理会贾超越,走进包间,一眼就看见房间门边的帆布袋子说:“里面是什么?”
“是钓鱼用的渔具。”贾启超打开帆布袋子,里面果然是渔具。贾超越很配合的说:“我旁边就是我老板的包间,”
打开门之后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一的箱子里就只有一件常用的衣物以及洗漱用品。又一次的敲响房门,很多次大声的敲门之后,有些微胖的男人,打开门,居然是那个和我们合影的安刚,他头上带着耳麦,那怪敲听不见,房间的床上放着剑道用竹剑,这间房间也没有什么可找的,“你们吵什么?”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居然是那位副市长石重,我们随后进入到石重的包厢,里面的运动袋子里面装的是高尔夫球杆,警察走出包间的时候开始
列车上的意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