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回来之后,钱简又被狠狠揍了一顿,钱来宝心疼的给他糅了又糅。
“慧娘啊,简儿也不小了,要是被外面那些人知道在家还被小娘揍,以后怎么做生意。”经过这几年的努力,钱来宝再次瘦了下来,成了一位美大叔,就是智商堪忧,家里的钱一直是慧娘管,生意归钱简,而钱来宝混成一个掌柜,每天拨拨算盘,也是很不错。
府里有一家和秦安昭合作的粮行,原先为了让自己在这看天生活的世界里有点安全感,没想到一不小心开成了连锁的,银子还真赚了不少,镇子里有一家酒楼,名字就叫“一家酒楼”。是钱家的产业,因为准备以后让钱汶考个官当当,酒楼挂在慧娘名下。
根据钱简超越现在的意识,酒楼分为两层,上面一层当然是有钱人去的包间,下面就很随意,哪怕你只点一碗阳春面也是可以的。
酒楼外面有一大片空地,钱简工匠做了几两手推车,有顶的那种,卖鞋熟食肉夹馍之类的快餐,量大便宜,有时候比酒楼还赚的多。
目前来说,钱家是不缺钱的,住在村子里只是钱来宝喜欢,因为这里和钱家原来所在的村子特别像,当然,这是钱来宝自己说的,至于钱简,镇子里有房,府里也有房,他想去哪就去哪。
慧娘坐在一旁,看着钱汶练大字,只是钱汶认识的字不少,这写嘛,比钱简好不到哪去。
金黄的树叶时不时会落下几片,铺在地上还怪好看的,就是扫起来比较麻烦,虽然一般都是用作来惩罚他们借口。
因为从山上下来之后只是洗了个手,随便擦了擦,身上感觉有点痒,烧了几锅水用捅装好,没有淋浴洗澡就是麻烦。
洗澡的地方在厨房对面,大澡盆家在石头上,中间有个洞,这样放水方便多了。钱简一边哼歌一边舀水从头往下浇,没有洗发水,只能用皂角,洗完之后又干又涩,谁说纯天然的最好了,梳头发的时候别提有多疼了,至于摸头发的精油,一想到还要将油乎乎的东西往头上摸就浑身难受,钱简甚至动了出家的念头。
小门小户的没那么多规矩,钱简洗完澡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就走了出来,谢晋从房间出来,就看见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疯狂的甩头发,半只胳膊露在外面,毫无知觉。
钱简甩的不耐烦,他爹又钻进房间研究起了账本,居然没有一个人能给他擦头发,看见谢晋眼睛一亮,抽过挂在外面的干毛巾坐在石凳子上,一挥手:“麻烦帮我擦个头发,免你一顿饭钱。”
慧娘看了谢晋一眼,伸手给了钱汶一下:“好好写字,说过不写完不许吃饭,中午还敢吃面条。”
钱汶一撇嘴,哼哧哼哧练字,墨水撒了一桌。
谢晋抽着嘴角接过布巾,刚一动手就被身前的人嫌弃:“会不会擦头发,顺着慢慢往下。”
顺着一根一根的擦干净,钱简眯着眼睛嘴里念叨着什么。谢晋心想,这人果然不认识他,也对,虽然吴城的那位闹得尽人皆知,可他们却只见过一面,不记得才算正常。
故意擦过钱简的耳际,身前人毫无所觉,距离很近,脸上的寒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丝毫不见平常男人的粗糙,刚刚见到的钱来宝远看也是相当好看的一个人。
如今刘家有不少生意,特别是收集消息那一块,若是把这人的消息透露出去,不知道能不能换个合作机会。
有时候人倒霉了,喝口水都能塞牙,钱汶甩了下毛笔,钱简脸上就多了一道墨水印,不歪不斜的正好经过打哈欠张开的嘴,这下子肚子里也有了墨水。
钱简正了正身子,从笔筒里抽出一支毛笔,抓过滑不溜秋的小弟,扒下裤子,刷刷几笔画了只大象,又弹了弹:“以后还甩不甩毛笔了。”
钱汶拎着裤子,满脸羞愧:“你欺负人。”
“我就欺负你了,有本事欺负回来,说多少遍了,毛笔不要甩,怎么就记不住,下次再甩我就在你肚皮上再加猴屁股。”
谢晋已经呆住了,钱简不怀好意的看过去:“怎么,你也想画只象?”舔了舔嘴:“不过他那种你是不行了,画个长毛象还是可以的。”
他不知道象是什么东西,不过长毛倒是懂了,又被钱简伸出的小舌头闪了神。不是没去过烟花地解决过欲望,倌馆去的少,也只是少而已,这种的,还没见过。
听完,一挑眉:“你要替我画?”
钱汶睁着懵懂的眼睛,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刚想问什么是“长毛象”,就被慧娘的咳嗽声打断。
“钱简。”里面包含着各种怒气,钱简的身子抖了抖,讨好的看了过去,见钱汶还打算问,一下子站了起来:“我去问爹晚上想吃什么”。
傍晚
9.第九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