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大夫带着一篓子草药回来,被村长带着到钱家给谢晋换了药,同时对他伤口上黑乎乎的东西感到好奇,钱简这才发现草灰还一直被糊在伤口上。
而谢晋的脑子全被那半截粉色的舌头占满,老大夫给他上药愣是没啥反应。
每隔一天,钱简就会去镇上,村子里也会给酒楼里送上新鲜的蔬菜,正好可以搭牛车,原本也想买辆马车,后来才发现就算有银子,想买马也没那么容易,好马基本上归了朝廷,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
中间买过一只驴,现在归钱来宝所有,每天天没亮就被骑走,而钱简习惯等到天亮才会起床,之后慢慢悠悠的去镇上。
送货的是村子里的马老头,每次都会将车赶到钱家门口,为的不过是钱简多给的二十文钱。马老头独自带着孙子住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家里唯一的财产就是他儿子死前买下的老牛,钱来宝看着可怜,原先是想将家里的田地免费租出去,被钱简阻止了。
一个老头带着小屁孩能种多少粮食,而且村子里穷的又不止这一户,地就那么多,他还想着自家地种的留着自家吃呢,何况将地租出去的又不止他们一户,他若是开了头,旁边村子那个地主第一个就会找上门来,两家买的地可是相连的。
老牛对钱简很熟悉,一见人就“哞哞”叫起来,眼睛水润润的,嚼着钱简手里的一把黄豆,完全不知道喂它的人已经开始流哈喇子,眼里全是红烧牛肉,黑椒牛排。朝廷不让随意斩杀牛肉,他的酒楼生意再好,有钱人再多,想吃牛肉也是很难得的,上一次吃到牛肉还是秦安昭特地送过来的,经过处理后干巴巴的,和嚼木头差不多。
“呵呵,这牲畜每天就盼着来您这吃一把黄豆,今天一大早就听见叫声。”马老头矮矮瘦瘦的,却不显刻薄,乐呵呵的。
钱简擦了一把嘴角可疑的水渍,摸了摸牛脑袋:“麻烦您再等会。”
马老头这才看见他头发还披着,几撮毛在额头前随着呼吸飘来飘去,跟个闺女似的。谢晋抓着一把粗糙的木剑从身旁经过,盯着他的嘴唇看了一眼,钱简疑惑的在脸上摸了摸,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咦,没沾上刚才吃的饼屑啊。
谢晋一顿,没事人似的回了房。
钱简抓着一把铜镜在院子里梳头发,梳到中间疼的龇牙咧嘴,不出所料打结打的厉害,长头发真是受罪啊,真心疼前世那些留着长头发的女人。往常是他爹和慧娘给他梳,今天没见着人,看着梳下来的一撮头发,是时候给自己买个丫鬟了,会梳头的小厮也行啊。
一只脚刚搭在牛车上,准备铆劲一口气蹬上去,屁股就被人托住,钱简回头:“你干嘛?”
“帮忙。”说着手还捏了捏,看到这人撅着腚,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摸想摸一把,捏一下只是顺其然,恩,手感不错。
钱简扭了扭屁股,蹭的一下跳上牛车,谢晋随后跟上。
“一趟车二十文。”钱简坐在车上,从胸口拖出一张油汪汪的烙饼:“还有,下去把门关上。”
“不用不用,谢兄弟也要去镇子上?”马老头挥挥手,这么大年纪还和谢晋以兄弟相撑已经相当尊重了。
“别呀,要是以后有人也顺路不给钱,您家里可还有一个小的要养。”钱简慢悠悠的看着谢晋下车关门重新坐到车山,动作很流畅,不像他还要一步一步来,腿短是硬伤。
谢晋掏出一小块碎银,马老头连连摇头:“多了多了。”
钱简暗自诽议:他还没说不用找呢,你急啥子呦。
“下次的车费也一起算在里面。”谢晋瞥了一眼啃饼的人。
宽肩瘦腰,穿衣显瘦脱衣嘛,之前已经看过了,还是挺有肉的,就是不知道手感咋样,恩,屁股也挺翘。咽下一口饼,往谢晋身边靠了靠:“我屁股捏起来舒服吗?”
谢晋:“”脸屁不自然的抽了抽。
“十两银子再让你摸一把。”见他没反应,再接再厉:“不用隔着衣服的那种。”
钱简靠的挺近,直着身子伸长了脖子才将嘴凑到谢晋耳边,说话绵绵软软,呼气一阵一阵的,就是刚刚吃的饼屑有几粒喷在耳朵上有碍雅观。
谢晋面不改色:“普通小倌一夜不过才几两。”
“一我不普通,二我不是小倌,也就是说我不是普通的小倌,收你十两很便宜了,要不我给你十两你让我摸一下。”过过手瘾也行,男人一旦开了荤突然不给肉吃还真能将人憋死。
这就是刘启仓一直再找的人?小倌也没有这么放浪形骸的。
若是钱简知道他的想法,一定将人从里到外鄙视个透,刚才是谁摸她屁股还摸得那么理直气壮的。
9.第九章[2/2页]